“你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这么现在一下子怀疑了?”迟瑞不是傻子。迟宴不会无缘无故的忽然怀疑,肯定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
迟宴避开了迟瑞的目光;“我一直以来就纳闷,师哥说话阴阳怪气的,我就觉得不妥。”
见迟宴不说真话,迟瑞也不强求,现在告诉迟宴也不晚,早晚他都要认清现实,他怕的是外面有人会离间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最重要你是怎么想的。我们不是为了别人的话而活,我们是为了自己而活。”
“哥,但我觉得做人还是要有一个准则,不然我们和那些栽赃陷害之人又有什么区别?”迟宴目光坚毅的看向迟瑞,不是因为迟瑞是他最敬重的大哥而退缩。
他们不能因为别人做错事,去杀人,然后也跟着去做,这是不对的。迟宴也没有办法去接受这样的观点。
“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你还太嫩了一些,回去再好好想想我的话。要是没有尔虞我诈,要是我不去算计,你觉得我们两兄弟还能够活下来吗?我们恐怕被吃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下了。这世上胜者为王,只要你胜利了,谁还在乎脚下的枯骨,你说是不是?”
迟宴从迟瑞那边回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他一方面觉得大哥这些年确实辛苦,一方面又觉得大哥说的不正确,可是他又不知如何反驳他。
“原本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凶手,觉得找到了怀疑对象,可是我没有想到是大哥让师父这么做的,难道我们要找出凶手就要不断的踩着别人上去,难道为了报仇,我们也要成为杀戮者吗?”迟宴无法接受大哥的观点。
迟宴在路上随便找了一家酒家进去。
“掌柜,来几坛好酒。”他甩出了一锭银子,准确的银子飞到柜台上。
掌柜看到银子眼睛一亮,拿起来咬了一咬,口感果然是银子,他连忙招呼伙计送酒,一面把银子锁到了抽屉之中。
酒送上来,迟宴也不用碗和杯子,直接捧起酒坛灌了起来。喝完一坛接着一坛,把酒当作水来喝。
不知不觉,他的脑中出现了宋宁馨的面容。
“迟大哥,我回来的路上梦到你被人出卖,然后全身大火。我梦到大火外面很多个和你衣服一样的男子把你围在其中。”
迷迷糊糊中,迟宴想起了宋宁馨的话,又梦到了自己置身火海,那一个个玄衣暗卫手举着弓箭,朝着他射来,带头的男子,看不清面容,但是身穿着头领的服装。在越来越热的灼烧之下,迟宴从宿醉之中惊醒过来。
此时他额头密密麻麻的出现细小的汗珠,他看向酒馆四周,这里安静得太可怕,酒家之中只有他一个客人。
“客官您终于醒了,我们酒馆已经打烊了。”小儿小心翼翼地开口。
迟宴从口袋掏出碎银子丢给伙计然后脚步恍恍惚惚的走出了酒家。
迟宴没有回去自己的住处,而是摇摆着走入一处烟花巷子中。
像迟宴这样年纪的男人,喝完酒逛烟花巷子的不在少数,这时候烟花巷子热闹非凡,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女人的拉客声此起彼伏。
刚刚走入烟花巷,就有女人不断的朝着他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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