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馨解开他的衣衫,帮他擦拭了上半身之后,又给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内衣,原本的衣服全都被汗浸湿了。
而他的额头还在不断的冒汗。
宋宁馨看天色,心情说不出的难受,既担心在外面的宁辰,又担心躺在床上的迟宴。忽然她感觉腰间一紧,再看向迟宴,此时迟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双目赤红。
“你?”
“好的,小姐,我这就过去。”管家颔首。
等到管家离开,宋宁馨这才走到床边去看迟宴,她看到迟宴浑身是汗,全身都笼罩着一层红光,连忙她去厨房要了一盆温水,给他擦身体。
宋宁馨解开他的衣衫,帮他擦拭了上半身之后,又给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内衣,原本的衣服全都被汗浸湿了。
而他的额头还在不断的冒汗。
宋宁馨看天色,心情说不出的难受,既担心在外面的宁辰,又担心躺在床上的迟宴。忽然她感觉腰间一紧,再看向迟宴,此时迟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双目赤红。
“你?”
“你快走。”迟宴说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符合,这让她想到了前世。
“你可以走,我允许你选择一次。”
“反正留在这里总要被人碰,被谁不是碰呢?”当时她冷冷一笑,主动的凑近了他的唇。
“你走!”
“是不是要找个女人你这个毒才能解?”宋宁馨开口。
“是也不是。”迟宴皱了皱眉还是说道。“你走,去馆子找一个清倌人过来。”
现在宋宁馨忽然明白前世他为什么会去楼里了,也知道为什么他要找她,因为这个毒只有女人处子之血才能解。
宋宁馨毫不犹豫的覆上了迟宴的唇。
“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解毒吗?我也可以帮你。”
“你确定?”
“确定,我不走了。”
反正这辈子不打算嫁人,那能帮他解毒就帮他一次,从此一别两宽。
外面狂风暴雪,屋内一片温暖的平和。宋宁馨看到男子安详的睡颜,她从床上起来,然后看到了沾染在被子上的点点如梅花般绽放的血迹,穿好衣服,抱起棉被走出房间。
等到宋宁馨换了一床干净的棉被回来,不久安宁侯带着军营的大夫都到场。
“他怎么样了?”
在大夫把完脉,宁致远忍不住问道。
“毒已经解了。”
“解了?按照道理拜月族的毒可不是这么容易解掉的。”宁致远疑惑的看向宋宁馨,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踱步走出房间。
迟宴是次日下午才醒过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宁辰也回来了,还抓回来一批的人,至于宁致远不知道苏子野和他说了什么并没有在沙陇县多做停留回去了。
接着老爷子把几人都找过来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丫头,你捡的高兴是色目国的王子,要是他们没有灭国的话。”
宋宁馨:“……”她感觉有些方怎么破,怎么随便捡个人都能捡来一国的王子的。
“等等,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有些糊涂。”宁辰还没有回过味来。
“当年乌族人攻打进来,就是用了拜月族的人当细作渗入进色目族的内部。拜月族一般都是以培养女子为主,他们培养的女性相当的貌美,不过高兴说,现在拜月族不但培养女人,还培养一些男人。在拜月族人被大陈大量屠杀之后,拜月族将目光盯向一些已经亡国的小国之人,还有一些混血奴隶,从中挑选出容貌出众的进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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