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去打听安宁侯府里面的情况,虽然安宁侯府最近的事情很多,几乎不用怎么去打听就能知道,但他还是谨慎起见去打听了。
只是王慧颖那边对他早有安排,所以他的人能打听到的,只会是王慧颖好的一面,比如安宁侯常年驻守边关,整个安宁侯府都被王慧颖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比如王慧颖进门之前安宁侯府的财务状况并不明朗,又或者两老去世的时候安宁侯都在边关,都是王慧颖给两老守丧送终。
不说别的,就是这么许多皇家都不应该给王慧颖这样的一个下场,她是担当的起京城贵妇典范。
于是,徐崇洋气的奋笔疾书,他当然不能直接骂太后,于是就骂依古丽,可是依古丽现在的地位都是太后给的,这等于变相在斥责太后。
徐重洋的一番话在朝堂之上一出,顿时群起哗然,一些之前被皇帝打压下去的勋贵都蠢蠢欲动起来,也都纷纷上书增援徐重洋,不过说来也奇怪原本应该站在言官那边的文官集团这次出奇的安静,勋贵跳出来的时候,作为文官之首的程勋洛反而老神在在的在朝堂上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结果所有人都向他侧目。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继续继续呀!”程勋洛见所有人目光看向他,特别是徐重洋,简直是觉得程勋洛在朝堂上做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程大人对于我刚才的这番说辞有何看法?还是程大人觉得这安宁侯贬妻为妾的行为应该?”
“这不还不是妾吗?我说徐大人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程大人,您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您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要是哪日您女婿娶个平妻进门,你也是这个态度那徐某人真是赔付您的胸襟了。”
“一家人知道一家事,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相信自家女儿不会胡作非为,要是我女儿胡作非为了不需要宁辰娶平妻,我会让她自请下堂,不过别的我不能保证,我程某人的家教那是可以保证的。
徐大人能这么快的下结论,难不成是在安宁侯府后院去蹲点了?”程勋洛站姿笔挺,却一脸困惑的问出让徐重洋非常难堪的话来。
“你,你真是有辱斯文,程大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说的不对吗?不然你如何能够知道人家后院这么清楚?”
“我,我说的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徐重洋辩驳。
“你都说你所知道的是众所周知的了,皇上皇太后会不知道这些众所周知的事情吗?但还是夺了人家的诰命这是为什么你难道不想想吗?你还把这种事情拿到朝堂上说?你问问安宁侯的意见?
安宁侯,你想不想徐大人为您夫人出头?当然他出头的是您那位王夫人。”程勋洛不嫌事大的一声叫喊,让原本想在大殿上装鹌鹑的宁致远怎么都装不了了。
“我听从皇上皇太后的旨意,是夫人犯了错,不配当命妇典范。”宁致远逐字逐句清晰说道。
徐重洋皱起眉,他也不是傻子,人家当事人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事情又是他所发起,现在闹成这样,他觉得脸面无光。
“宁大人,夫人犯了什么错,总要有个理由,还是你宠妾灭妻?”徐重洋似笑非笑的看向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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