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了。”他连忙将钱放进袖子口袋。虽然成为暗卫的眼线被很多人所不齿,当初他也是如此,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也实在不会做暗卫的眼线,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而且迟宴给他的好处不少。
邵举人是迟宴在京城布下眼线之一,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他介绍给宋宁馨。
邵举人感觉到老秀才的不对劲找了老秀才,发现尸体之后表面让人去报官,实际上在暗中放了一个信号烟花,就等迟宴的到来。
“大人,我有一个疑问。”邵举人也有自己的疑问。
“说。”
“老秀才是怎么死的?”
“自然是他杀。”
“可是门窗都关着。”
“用一条绳子就能从外面关门。”迟宴随便在手中演示一下。
“那遗书的笔迹和秀才平常写的字一样。我是做学问的,看的出来这封遗书真是秀才所写。
“你可有发现这封遗书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哦?”
“上面只说对不起妻子,也没有写妻子的名字,更没有落款。如果你对不起一个人会不会写妻子的名字?”
“会。”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份不像是遗书,与其说是遗书更像是一封忏悔书,就算是信中提到难过的想要就此死掉,自己以死谢罪也像是忏悔,不像是真正去死?而且写得时候字迹工整说明很冷静,那会不写署名吗?”
被迟宴这么一说,邵举人还真是发现如此。
“这个老秀才一直在帮人写信,给钱就写,给一个同样家暴妻子,打的妻子离开的人写一封忏悔书以死胁迫也不是不可能。还有他当时喝醉,喝醉的情况之下你说他的手会这么的稳,写出这么好的字来吗?”迟宴又微微一笑。
此时邵举人早就已经信服了,并且佩服的五体投地。
“大人,会是那位派人杀的吗?这个案子你们能够破解吗?”
“难。”
“连你出马都难?”
“首先她不可能亲自干这种事,其次,即便线索指向,人家只要推出一个替死鬼来承认,我也奈何不了。”
“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邵举人皱眉。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迟宴回到家,宋宁馨就在纸上画着一些东西。
“你在画什么?”
“给你和大哥做入冬的棉衣画板样!”宋宁馨平静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不慢,甚至没有抬头看迟宴一眼,那是已经对迟宴的脚步很熟悉了,听到脚步声她就差不多能猜到是他回来了。
“你都一点都不关心案子吗?”迟宴笑道。
迟宴提到案子,宋宁馨这次抬头了:“就算是我关心,你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案不是吗?”
迟宴走出房间,去脱了外套,交给了下人,这才重新进来。
“以后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多做衣服会伤眼睛。”
“我也就画个板,嫂子说我的板样画的比她好,她让我画几个给她,我就想着你的冬衣也要准备了,就给你也画上了。
“案子是不是让你很头疼?”宋宁馨画完最后一笔,挺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肯定的,王慧颖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了,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迟宴过来,给宋宁馨捏了捏肩膀。
“你也别太急了,这处走不通就走走别的路子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案子,除非是没有动手过,就像是秀才,他们为什么会杀这个老秀才,那就是因为老秀才很容易被人查到。”
“是呀,所以我现在正在找给小孩糖果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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