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说话的?守望,守望,这种人还能留的吗?我没有脸活了!我活着为了什么?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长大?现在就让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作践我吗?”
“够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现在家里还不够让人看笑话吗?是不是还要传出一些什么才好?”丁守望一声怒吼,总算是将丁母高分贝的声音给镇压下来。
“小宝身子弱,需要阳气旺盛一些的地方,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好,你就陪着小宝和娘住在正房吧!”丁守望很快做了决定。
“那你呢?”
“我就霉人一个了还能怎么样?再住霉一些的地方也不会更加霉了。”一边说,一边他随便找了一间厢房去住。
见到丁守望如此,丁母皱了皱眉头,随后就拉住了丁守望,她知道这个家还是要靠着一个男人的,而儿子现如今这番作态是什么样的她非常清楚,那就是已经被这个小贱人给说动了,但她还能这么做?真的心安理得的住在正房,任由儿子颓废下去吗?当娘的总是拗不过自己的儿子,这就是债。
“你一个大人人如何能住那种地方,我反正也没有几年可以活了,让我住厢房吧!”丁母一声的叹息。
“娘,那种房子你如何能住?”
“我如何不能住?你以前不也一直这么住着的吗?还不是没有事,而且我就一个人,你们还带着孩子呢!”说完丁母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厢房里面。
不过一家人住在一起这事情多着,又不像以前有仆人,这一家子都过习惯了让人伺候的日子,如何还能适应事事自己动手?
于是乎小妾和丁母,整天就是鸡飞狗跳的,丁母指使小妾干活,小妾自持有个儿子,整天儿子都忙不过来,哪里会去理会丁母,她又不是像孙氏那样的好被欺负,所以对丁母那也就是大呼小叫的,丁母气不过要打人,小妾年纪比丁母轻,又是市井出身,自然是打不过小妾,被掀翻在地之后那只能是躺在地上哀嚎。
她原本想要让儿子来教训小妾,但丁守望事业失意,整个人就颓废了,出门自觉丢人,每天打了酒之后就喝的酩酊大醉的躺在床上。对他来说只有在睡梦中那才有一片安宁之所在。
丁母这时候又想到了罗萃,别人走就走了,可是罗萃是她的侄女,她打起主意让罗萃回来当丁守望的正经娘子,这样就有人治治这个小贱蹄子了。
只是丁母没有想到罗萃早就对丁家失望,回去之后就添油加醋的和父母说了一通丁家的破事,罗家人听了之后异常的气愤,自己当姑姑的居然这么磋磨自家姑娘。
而且在他们看来这孙氏走了,女儿自然是要被扶正的,而他们能把女儿嫁给丁守望为妾,那也是想着丁守望出息,现在丁守望非但没有出息,还得罪了知府,现在连一个县官都当不了,当下就决定给女儿另寻亲事。
要另外寻亲,自不能对外说女儿是当过别人的妾室,所以他们对外宣称是去姑母家小住,只要隔得远一些的,别人也不知这档子事情,而且当初让女儿去当了妾,罗萃家里人觉得丢脸,并没有大肆宣扬,连摆酒都没有摆过。
这也是现在罗萃能够顺利说亲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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