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颖得知此事,自是发了一顿脾气,将宁家商会的主事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宁家商会的主事回去之后,直接将这个守门的给开除了,原因无他,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如何能留?
守门的却觉得自己太无辜了,明明就是宁家商会的主事吩咐他做的事情,他就是按上面指使做事,不知何错之有?错也就错在猝不及防,他如何能知道这个人会在街上乱吼乱叫的。
明明就是管事的说申老大要是让人上门,就不需要客气直接放狗咬人。
“主子,咱们这个时候可要做些什么?”尹嬷嬷对王
慧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原先我是想要出手,现在却是不必了,这人嚷嚷了出来,谁都知道姓申的在狱中只能挺三天,要是这个时候他死掉,我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那难道任由他攀咬吗?”尹嬷嬷看向了王慧颖。“要我说,最可恶的就是王倩了,要不是夫人,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现在居然帮着长房那帮人,实在太过分了。”
“王倩慢慢收拾,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姓申的。”王慧颖细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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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栖寒看到在宁府管家陪同之下前来投案的男子,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
这位来投案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宁府的其中一名管事,名字叫做宁风。属于宁家的族人。
“大人,我喜欢王小姐,但是王家不同意我和王小姐的婚事,我一怒之下因爱生恨吗,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大人,是我一时糊涂这才冒着安宁侯夫人的名义让姓申的办事,这件事和侯夫人全然无关。”
宁风在堂上痛哭流涕。
“大人,念在宁风是初犯,我们安宁侯府愿意罚点钱,不如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毕竟闹大了,对夫人名声影响的话,侯爷也是会不高兴的。”宁府管家随即开口。
“怎么?你们宁府还想要用侯府的权势压我一头不成?”伤栖寒皱眉。“既然你是侯府的管家,和这件事无关的话,那就退下吧,我要单独问宁风一些事情。”伤栖寒看向了堂下。
“我还是相信伤大人的为人,不会平白无故对人动刑,不然我宁家人有丝毫损伤,侯爷也会不高兴的。”
听到管事的话,伤栖寒沉下面孔,惊堂木往下一拍:“你的话就能代表安宁侯府吗?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要动一动了,这安宁侯府的人要是犯了事情我们官府都动不得,那不知谁能动得?我今天还真是要动一动这人了!”
这时候,主簿师爷匆忙进来,在伤栖寒耳边说了几句,顿时他看向堂下的眼神都变了
。
“大人想必已经知道了宁风的身份。”宁管事有恃无恐。
伤栖寒不怒反笑:“你是笃定我无法做什么了?所以才让宁风来问罪?”
“大人,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宁家管事站姿挺直。
“来人,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给我拿下,谁给你的资格在堂上站着和我说话?”伤栖寒一声令下,一旁的衙役上前,按住了宁家管事。
“你不能这么对我?”宁家管事倒是没有想到伤栖寒这么有脾气,因为听人说这位性格软糯,很少发火,他也就知道这点,这才放肆,谁能想伤栖寒居然硬气了起来。
随后伤栖寒持剑站起身,来到了宁家管事面前,一剑插在了宁家管事身上:“你看清楚,这是尚方宝剑,你也算是幸运的,在本官家族手中还没有用过它,你算是第一个让此剑饮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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