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为她儿子调戏我姐,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奶娘的份上,奶兄早就被打死了。”
“那你可知这老货经常在外面说大小姐的坏话,说程大小姐就是一个破鞋云云的,一些话说的我都是羞于启齿。”
陈祺明的这话让程娴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老妪。
“你这良心真是被狗吃了!你就说吧,是谁主使你的。”
“我说这些话就不代表我给小少爷下药,你们别胡说八道。你们冤枉好人,这事情就算是去了官府,我都攀扯的清楚。”
“是吗?你攀扯不清楚。这就是你丢的香包吧!”陶管家手中拿着一物,从外面进来。
“这是我从后院一株枯树下找到的。因为这株老树
枯死,家中花匠前几日就打算把枯树给挖出来,然后挖到这个东西,开始他以为无用,不过见上面被烧了一半图案怪好看的,他家婆娘看到就留了下来画花样,今日传出小少爷中毒,我四处查找线索,他就和我说了这事,并且将这个香包给了我。”
“世子,您帮忙查一下里面是否有毒?”宋宁馨从管家手中接过那半个香包,递给了齐王世子。
“你们的手都去清洗一下。”
被陈祺明一提醒,几人全都去洗了手。
陈祺明又一次回到屏风后面的桌子上去倒腾,而跪坐在地上的老妪身子颤了一颤,眼睛直溜溜的转动,不知思索着什么。
“小姐,你放了我吧,这东西真不是我放的,我是无辜的,就看在我奶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
“妈妈,真要是你做的,你对的起我吗?你奶我,我们家也是给你月钱的,你还比一般的丫鬟婆子月钱高,就是你儿子都是看在是我奶兄的份上,拿的都是管事的月钱,实际上他有做什么了?现在你还来害我儿子。我试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婆子忽然从地上起来,一把拉过了程娴静,等程娴静和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刀已经架在了程娴静的脖子上,宋宁馨洗完手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现在几乎是不用查了,就是程娴静的奶娘下毒害的宁伦暄。
“你这是做什么?把刀放下。”宋宁馨连忙喊道,就是在检查香囊的陈祺明都从屏风后面出来。
“给我准备一万两银票五百两散银和一辆马车。”
“好,我们马上去准备,你千万要冷静。”宋宁馨进行安抚,一边对对管家吩咐,让他把马车准备好。
“为什么?”程娴静眼角含泪的问
道。
“那本来就是一个破鞋,我儿子又没有得逞,你们居然要了我儿子的一条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成了残废。你说这是为什么?往上数两代,你程家还不如我家呢,现在居然成了我的主人,真是可笑,本来以我儿子的身份,你程家女给我家当妾都不要。”
“你既然看不起我程家,又为什么要来我程家?谁也没有逼你。当年我娘也是看在你是犯官家眷可怜的份上才给你一个体面,却没有想到这是引狼入室。”想到此,程娴静痛恨不已。
宋宁馨心中感叹这就是白眼狼。
“你娘同意也不过就是想要从我们这些人身上找一些优越感,你以为她有多好?!”
说起程母,老妪眼中满满都是嫉恨,这么些年,她最痛恨的就是程母了,同为女人凭什么程母就能够过的这么的幸福,丈夫没有小妾,就算只是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丈夫对她还是如初没有一点责备。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能有她这么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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