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冯书书惊恐的左顾右盼，冷汗湿透了后背，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
“如此低级的错误都能犯，霍氏集团的诚意不够啊。” 许随恰到好处的补刀。
秦时晏把手里的文件扔出去之后，就缄口不言蹙眉沉思。
气氛越来越压抑。
霍西妄僵在原地，从头到脚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怎么......怎么回事？” 冯书书战战兢兢两腿发软，不敢直视秦时晏的眼睛。
“数据不对。”
南梨留下的这份文件应该只是初稿，尤其被秦时晏刻意圈出来的这一页，霍西妄扫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冯书书手脚冰凉，眸中闪烁着惊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头滚落，反应过来的时候，辩解已经窜出了喉咙，“这份方案不是霍氏集团的最终方案，小秦总，您听我解释。”
即便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冯书书还是强行按捺内心的焦躁不安。
她佯装镇定，尽量让颤抖的声音保持平静。
“哦？” 许随挑眉。
解释？听你狡辩还差不多。
许随向秦时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这才从容开口，“说说吧。”
秦时晏眼神透着散漫，姿态冷傲，压迫感极强。
冯书书慌忙解释，“这方案是出自于霍氏集团前代表南梨之手。”
她心知肚明这话说完的后果，但如果把黑锅扣在自己和霍西妄头上，那才是真完蛋。
秦时晏轻挑下眉，指尖扣着桌沿，“前代表？”
霍西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冯书书一噎，硬着头皮应声，“不错。现在霍氏集团全权由西妄负责......”
“那你又是用什么身份和我谈合作？” 秦时晏蓦地打断，视线放在冯书书身上，慢条斯理将手中钢笔放进抽屉。
“不是太子爷您邀请的吗？”冯书书咬着牙反问。
秦时晏坐在转椅里，姿态懒散漫不经心。
“我邀请的是霍氏集团代表，许随没有通知清楚吗？”
忽然被点名的许随猛地啊了一声，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别赖我，我电话打到霍家，特意强调了霍氏集团代表和霍夫人，没错吧？”
许随笑眯眯的望向冯书书。
冯书书双手指节死死的攥紧，她眼底透露着不安，睫毛颤了颤，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没错......”
冯书书此刻彻底明白了。
秦时晏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好好谈，他是故意的。
“书书......”
霍西妄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惴惴不安，他神经一直绷得很紧，思绪有些混乱。
他动了动唇，开口略带自嘲和苦涩，“太子爷您到底想怎么样？”
冯书书低着头，她拉着霍西妄的袖子，疲惫和复杂的心绪在心底翻涌。
“西妄，你还不懂吗？太子爷根本不是谈项目的。”
秦时晏听罢，意味不明的哂笑了声，话里带了几分玩味，“冯小姐果然是聪明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冯书书反而不像一开始那么担惊受怕了。
她直视秦时晏，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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