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辰拥着若南,轻声说道:“方才她一进来,我与凉川就发现她在使用媚术!而后不过是想看她还有什么花招罢了……”
陆深摸摸鼻子,“亏我还是神医呢!差点被她影响……”
周安打趣道:“你平日就偏爱这类美人,难怪着了道!”
若南叹了一口气,“陆神医,你不如给自己和把个脉再说!阿渊,我们回去吧……”
二人刚离开,陆深赶紧给自己把个脉,一时脸色大惊。周安与穆凉川转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着。
陆深讪讪说道:“这…这,她身上应该染了催情香,此香药效不大,但和酒气冲在一块,后劲不小……”
周安带着妻子默默离开,只余陆深与穆凉川面面相觑……
翌日
裴奕辰看着尚在熟睡中的妻子,轻轻为她按摩着手腕。那药确实后劲不小,就算锦儿给他扎了针,喂了药,也是差点伤了她。
片刻后,他关上殿门,小声吩咐道:“不许打扰太子妃歇息!待她醒来,告诉她孤去勤政殿了。”
锦华点点头,心里暗叹太子殿下愈发胡闹了!小姐身孕还不满五个月,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勤政殿
皇上听完太子的话,脸色阴沉,怒斥道:“让礼部即刻遣送南越四公主回去!告知南越皇帝,必得严惩之!以后不得南越皇女入我大周皇室!”
赵德海领旨,速速安排太监前去宣旨。
“太子,这南越与东楚的公主不要就不要了!但是这东宫还是要进新人的!太子妃如今胎象稳固,也可以帮着操办此事!”
皇上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前几日太后来信说,楚国公府的灵犀郡主如今已十八岁了,迟迟不肯嫁入,一心想着你!原本以她的家世,做太子妃也是可以的。只是如今额上留疤,屈于良娣之位尚可。
至于另一良娣之位,可在镇国公府谢三姑娘与太傅长女中择一。这是你母后之前看中的人选!其余的良媛承徽昭训,你若是暂时没有看中的,可慢慢挑选!”
裴奕辰心中一紧,父皇突然提起此事,怕是太后情况不佳……
他思索一番,躬身说道:“儿臣想待太子妃生下孩儿后再……”
皇上把茶盏猛地放于案上,“太子!这个理由应付一下外臣即可!你是储君,未来天子,无论是东宫还是后宫,永远都不可能只有一人!
帝王于皇后嫔妃,可以有宠,但不能专宠,更不能有独爱!朕发现你现在对太子妃是宠过了头!甚至怀疑你当初娶她,到底是为了定北侯府还是早就看上了她!”
裴奕辰掀袍跪地,拱手回道:“父皇!于公于私,儿臣娶司若南为太子妃都百利无一害!如今大周朝政稳定,国力昌盛,儿臣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通过女人来巩固权力!
大周最大最长的西北边境由定北侯常年镇守,固若金汤;南境战线由靖安侯宋珹在,亦是稳固。
至于朝堂之上,儿臣东宫为储十七年,三省六部皆已熟悉!太子妃贤能,纵使儿臣再多宠爱,她也时刻保持理智,敦促儿臣不会犯错……”
皇上静默良久,沉声问道:“太子!你与朕说实话!你与司若南是不是早就相识!你不是一个见色起意之人。若是与司若南之前毫不相干,如今不可能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不要想着如何糊弄朕!”
裴奕辰深吸一口气,看向皇帝,“父皇,当年儿臣安城遭难时,正是司若南相救!后来中了蛊毒,亦是她送来解毒的两种罕见药材!她救了儿臣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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