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才听到男人低沉冷静,又好听得不得了的声线:“你可以做我顾卿寒的妻子,我会让你衣食无忧,护你一生。
只要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情感,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离我远一点,安静地待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就足够了。”
听完,言蹊细细一琢磨。
这不就是有钱、有闲,还不用伺候老公么?
天啊,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她激动了,沸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顾大爷,您放心,您的要求我百分之百做到,半点不含糊。”
这等好地方,当然是要留下啊。
言蹊迅速改变想法,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不过,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
顾卿寒蹙眉,周身气势陡然转冷,压抑地看向言蹊。
“别误会!”言蹊赶忙摆手,“我不是要求您喜欢我,对我好,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一点,你要给我最起码的尊重,不能无缘无故地动手。
还有,像是上次那样,烧掉我东西的事情,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顾卿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言蹊,神色晦暗不明。
许久,矜贵地点了下头:“好。”
言蹊乐了,完美解决。
这回不用离开顾家,重新寻找生路了。
开心无忧的言蹊,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嘿嘿笑了两声,抬眸看向顾卿寒:“那个,福妹——”
“程-言-蹊!”男人咬牙切齿,陡然俯身,带着满满的压迫,猛地朝着言蹊袭来。
“等等!”言蹊吓坏了,赶忙伸手,大喊:“顾大爷,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动手。”
顾卿寒眯了眯眼,身体停在半空中,黑眸氤氲着的无边的情绪,许久才烟消云散。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
言蹊长长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膛。
刚才真是吓死她了,顾大爷真是太恐怖了。
“我刚才就是试探一下。”言蹊抿唇,“你不希望我叫你的小名,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突然发火,还要打我!”
“我没打你。”顾卿寒否认,他不会动手打女人。
他只是……只是想让她住嘴。
“哼。”言蹊好想给他个白眼,“但是你会掐我,你那都不能叫做动手打人,而是杀人了。”
说着,言蹊扬起自己纤细白嫩的小脖子,“你看你看,我的脖子多么细,多么脆弱,你一只大手就能掐住,稍微用力,就会掐死我。”
少女脖颈修长白皙,仿若天鹅一般,肌肤白得腻/人晃眼。
顾卿寒一时愣神。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一个女孩的脖颈。
真的好细,好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趁着言蹊没注意,顾卿寒悄悄低眸,打量了下自己的手掌。
确实很大,很有力量。
再对比女孩白嫩的脖颈……顾卿寒不自觉,呼吸放轻了些。
他并没有想打程言蹊,掐着她脖子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会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
他根本就不知道,女孩子会这么纤细脆弱。
仿佛初春新翠的柳芽,嫩生生的,让人不敢碰触。
似乎担心到自己伤害到言蹊,顾卿寒身体不自觉后仰了三分。
顾卿寒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对言蹊造成严重的伤害。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用力。
他对言蹊的行为,相比于幼年时,养母对他的虐/待,轻多了。
养母会使劲薅他的头发,连头皮都扯/下来一块,心情不好时,还会用烟头烫他的胳膊。
顾卿寒藏在衣服里的修长手臂,全是烫出来的烟疤,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挤挤挨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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