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坤见莫思瑶呆立在原地,并不过来,只得将车向后倒,轻摁一下喇叭。
莫思瑶这才回过神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黄东坤转头看过去,关切的问:
“思瑶,怎么了?”
“你不是准备的很充分吗,怎么反被他占了上风?”
莫思瑶脸上几分阴沉之色,冷声道:
“他似乎认定我们之间有关系,言语之间非常笃定。”
“我心里没底,这才……”
黄东坤蹙着眉头,说:
“思瑶,我觉得是你心虚了!”
“他不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否则,今天就不可能偷摸的跟在后面了!”
莫思瑶面沉似水,沉声说:
“不一定!”
“他如果一无所知,怎么会这么做呢?”
黄东坤觉得这是笔糊涂账,算不清楚,试探着问:
“思瑶,他走了,我们继续去碧海云天?”
“你想什么呢?”
莫思瑶怒声喝问,“他在车后追,怎么可能再去碧海云天?我们非但不能去玩,还得去一趟南泰铸造厂,做戏得做全了!”
“将他忽悠走就行了,去铸造厂干什么?”
黄东坤一脸不悦的问。
“他极有可能打电话去铸造厂问,到时候,我怎么解释?”
莫思瑶沉声反问。
黄东坤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出声道:
“我们公司近期和南泰铸造厂之间并无业务来往,赵长林约过我几次去那玩,我没搭理他!”
“现在贸然跑过去,没法说!”
“不管怎么说,今天都得去南泰铸造厂,否则,我没法交差!”
莫思瑶一脸任性的说。
“行,没问题!”
黄东坤一脸无奈道,“我现在就给赵厂长打电话。”
“好的,黄总,谢谢你!”
莫思瑶嗲声道。
黄东坤见状,轻摇两下头,拨通了南泰铸造厂厂长赵长林的电话。
陆正良满脸怒色,骑着摩托车,回泰源县城。
他边向前骑行,边暗想道:
“他们去南泰到底干什么?那有什么吸引他们的地方?”
这个问题,陆正良百思不得其解。
临近县城时,陆正良接到了姚懿茜的电话。
美女乡长说,她和乡长温道明打过招呼了,让其先回乡里上班。
陆正良虽在横梁乡工作,但却是泰源县教育局的人。
按说教育局责令他停职反省,横梁乡不可能让他过去上班。
由此可见,姚懿茜对他非常关照。
陆正良听后,非常感动,连声道谢。
姚懿茜仍不放心,柔声问:
“正良,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家里,现在就去乡里!”
陆正良扯了个谎。
“好的,我上午没什么事,一会买点菜回家做饭。”
姚懿茜柔声说,“你到乡里后,过来吃饭!”
陆正良本想说不用,但盛情难却,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陆正良下意识将姚懿茜和莫思瑶,做了个对比。
货比货,得扔!
人比人,得死!
陆正良点上一支烟,掏出手机,拨通船舶集团副总刘雪梅的电话。
莫思瑶声称,她和黄东坤一大早出去,是为了去南泰铸造厂谈业务。
这事骗陆正良容易,但要想蒙刘雪梅,比登天还难。
电话接通后,陆正良直言不讳的问,船舶集团和南泰铸造厂是否有业务往来。
刘雪梅听到问话,柔声作答:
“去年,我们在南泰铸造厂做过两笔业务,但今年没再联系过。”
“正良,你问这事干什么?”
这虽是件丢人的事,但刘雪梅早有察觉,否则,她不会在醉酒时,提醒陆正良注意黄、莫两人。
陆正良将心一横,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刘雪梅听后,面露尴尬之色,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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