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广通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怒声道:
“姓王的针对我,十一点多钟,微服私访,到乡里去检查工作。”
卢广琴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出声说:
“不管他什么时候去检查,你只要安心工作,能有什么事?”
卢广通转头扫了他姐姐一眼,心中暗道: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如果安心工作,就不用来找姐夫了!”
“姐,临近中午时,周鸣、刘军他们在乡里的饭店安排了午饭。”
卢广通出声说,“我见没什么事,就提前过去吃饭了!”
卢广琴听到这话,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怒声道:
“十一点多,就吃饭了,你是饿死鬼投胎呀?”
面对质问,卢广通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不会中午时间,就大吃大喝吧?”
卢广琴说到这,沉声道,“不对,你没喝酒,嘴里一点酒气也没有。”
不得不说,县长夫人观察的还是很仔细的。
“姐,我们没大吃大喝!”
卢广通急声道。
“你们只要没大吃大喝,虽说提前了一会,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卢广琴一脸笃定的说,“姓王的没理由动你!”
她虽不是体制内的人,但跟在丈夫的耳濡目染之下,对官场上的事知之甚深。
卢广通偷瞄姐姐一眼,苦着脸道:
“姐,不是这样的!”
“我们到秋月酒楼后,饭菜还没好!”
“闲来无事,他们就提议打一会牌,于是我就……”
卢广琴听到这话,才回过神来,怒声问:
“打什么牌?扑克,还是麻将?”
卢广通见姐姐的脸色不对,低声道:
“麻……麻将!”
卢广琴抬眼狠瞪着弟弟,怒声问:
“你们打麻将时,被王书记抓了个正着?”
卢广通满脸郁闷,并未出声,轻点两下头。
卢广琴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怒声骂道:
“你脑子进水了?”
“上班时间竟和乡里的党委委员们一起去打麻将,还被县委书记给抓了现行。”
“那天晚上,你姐夫怎么和你说的,你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卢广通苦着脸,急声道:
“姐,我们就玩了一会!”
“梁海峰坑我,直接将姓王的带到了秋月酒楼!”
“谁能想到这孙子这么阴险,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卢广通不但将责任全都推到梁海峰身上,还表现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这强词夺理!”
卢广琴怒声道,“你如果不打麻将,就算姓王的到酒楼去,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我错了!”
卢广通低声求饶,“一会,姐夫回来后,你帮我说两句好话!”
“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卢广琴怒声道,“自己和你姐夫说!”
“姐,你一定要帮我,否则,姐夫极有可能会揍我!”
卢广通苦着脸说。
县长赵洪根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经常将下属呼来喝去,情绪激动时,直接上手。
卢广琴狠瞪弟弟一眼,沉声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姐,姓王的这次极有可能动真格的。”
卢广通急声道,“他让我和周鸣、刘军停职反省,常务副乡长钱道顺由于表现太过张扬,他直接撤了其职务。”
卢广琴听到这话,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低声道:
“你姐夫回来后,你就如此这般说!”
“就算他发再大的火,你都给我忍着,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放心吧,姐!”
卢广通沉声道,“不管姐夫怎么收拾我,我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卢广琴听到这话,轻点两下头,表示认可。
十多分钟后,县长赵洪根推门而入,怒声喝问:
“我正和港商谈论合作事宜,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打什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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