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那事怎么样了?”
卢广通急切的问。
这事关系到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不敢有丝毫懈怠。
赵洪根本就怒火中烧,听到问话,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暗道:
“你这二百五,脑子进水了!”
“上班时间带着乡党委委员打麻将,被姓王的抓个正着。”
“你骗我说,只是提前吃个饭而已!”
“老子的的脸都给你丢尽了,我一巴掌抽死你!”
说到这,赵洪根扬起右手,向着小舅子的脸颊狠扇过去。
卢广通做梦也想不到姐夫会突然发飙,抬手扇他的耳光,毫无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后,他的左脸颊上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卢广通伸手捂住脸颊,发出一声轻叫。
卢广琴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怒声道:
“姓赵的,你凭什么打我弟弟?”
“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老娘和你没完!”
赵洪根转头瞥了妻子一眼,冷声道:
“你问问他干了些什么?”
“姓王的当着众常委的面,将我怼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赵洪根以为卢广琴不知卢广通打麻将的事,才会有此一说的。
“他不就在临近下班时,打个牌而已。”
卢广琴怒声开怼,“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九点半就去秋月酒楼打麻将了,这叫临近下班?”
赵洪根怒声喝问,“姓王的十一点半到乡里,乡党委、政府的人全加起来,不超过五个。”
说到这,赵洪根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指着卢广通,冷声道:
“别说姓王的要撤你,换作我,当场就将你拿下了。”
卢广通听到这话,满脸慌乱,急声说:
“姐夫,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否则,我可就全完了!”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
卢广琴伸手狠狠掐了弟弟一把,怒声道,“工作不干,一大早就去打麻将,你脑子进水了!”
“姐,你帮我和姐夫说两句好话。”
卢广通急声求饶,“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等妻子开口,赵洪根抢着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晚了!”
“你的职务被撤了,从现在开始,你已不是长纪乡党委书记了。”
卢广通听到这话,两眼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卢广琴伸手一把扶住弟弟,急声问:
“广通,你没事吧?”
卢广通顾不上回答姐姐的话,急声道:
“姐夫,我可是你的亲小舅子,你怎么不帮我说句话?”
赵洪根抬眼狠瞪着他,冷声道:
“你别说是我小舅子,就算是我舅舅,我也帮不了你!”
“你干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姓王的执意要撸掉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卢广通满脸苦涩,如丧考妣,急声问:
“姐夫,我以后怎么办,您可一定要帮我呀!”
“这事以后再说!”
赵洪根一脸阴沉,“你先想好,以后怎么干工作。这个问题不想明白,谁也帮不了你!”
“姐夫,从今往后,我一定听您的,好好工……”
“行了,我没空听你白话!”
赵洪根冷声道,“你先走吧,我累了,要休息!”
卢广通郁闷不已,抬眼看向姐姐。
卢广琴冲他轻摆两下手,示意他先回去。
卢广通无奈,只得一脸失落的转身走人。
凤舞楼大酒店是教育局的定点招待场所,虽不是星级酒店,但档次也不错,最主要的原因是距离教育局近。
六点刚过,陆正良从县委县府大院出来。
局办主任周志恒见后,快步迎上来,满脸堆笑道:
“正良,你总算过来了,快点上车!”
“局长他们都在凤舞楼里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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