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估计什么,快点说!”
夏中阳将心一横,出声道:
“我估计和船舶集团的事有关,除此以外,张主任身上应该没其他事。”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是与不是,说不好!”
李兆溟脸色阴沉似水,权衡起眼前的利弊来。
夏中阳眼珠一转,出声道:
“李县长,这事您一定要帮帮张主任,否则,他可就全完了。”
张文吉作为县府办副主任,是为李兆溟服务的。
作为老板,手下人出事,不闻不问,说不过去。
“这事我知道了!”
李兆溟沉声说,“抽空我给纪委那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听到敷衍的话语,夏中阳猜到李兆溟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沉声说:
“李县长,我听张主任说,前两天晚上,他和制药厂厂办主任常康、总账会计苏洪涛一起吃饭。苏会计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东西,好像和您有点关系!”
“你说什么?”
李兆溟满脸惊诧,急声问,“姓苏的说了什么?”
“李县长,苏会计具体说了什么,张主任没说,我也不知道。”
夏中阳一脸阴沉的说,“抱歉!”
李兆溟抬眼看过去,沉声道:
“夏主任,你在这忽悠我呢?”
“李县长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夏中阳抬眼与之对视,丝毫不怵。
李兆溟和制药厂之间关系密切,如果爆出来,他将吃不了兜着走。
夏中阳曾经用这事敲打过他,如今旧事重提,他不得不就范。
“夏主任,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弄清张主任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对吧?”
李兆溟沉声说,“只有做到有的放矢,才能事半功倍。”
夏中阳嘴角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心中暗道:
“你少在这拽文,老子若不提制药厂,你绝不会过问此事。”
尽管心中这么想着,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出声道:
“李县长说的没错!”
“我职位低下,和纪委那边说不上话。”
“这事只能请县领导出面。”
夏中阳知道,县长赵洪根和制药厂也有利益关联,才故意这么说的。
李兆溟抬眼看过去,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暗想道:
“看来县长与制药厂之间的事,他也知道。”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请县长出手!”
想到这,李兆溟出声道:
“中阳,这事关系重大,我们去向县长汇报,听听他的意见。”
他边说,边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赵洪根。
“李县长稍等!”
夏中阳一脸淡定的说,“招待所的胡所长去找县长了,我们等会过去。”
李兆溟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
招待所副所长胡馨月和县长赵洪根有特殊关系,看来夏中阳早有准备。
“夏主任,看来你的准备很充分呀!”
李兆溟不动声色的说。
夏中阳面带微笑,出声作答:
“李县长,我和张主任情同手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李兆溟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心中暗道: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张文吉的事和你关系密切,否则,你绝不会如此发力。”
“大家都是千年狐狸,在我面前演什么聊斋?”
李兆溟并未戳穿夏中阳,伸手掏出烟盒,递了支烟过去。
两人各自点上火,喷云吐雾起来。
胡馨月走进县长办公室时,秘书黄苏阳虽然看见了,但却视若无睹。
作为秘书,他对于胡馨月和县长的关系再了解不过了。
他若将美女所长拦下来,极有可能埃顿收拾,傻子才这么做呢!
胡馨月进门后,见赵洪根正将头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当即便悄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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