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大米是卖给乔秀琴的,而不是其他人?”
“她不过是幼儿园工作人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葛头没想到陆正良会这么问,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一时不知该怎么作答。
“陆乡长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教育助理余鹏大声喝道。
老葛头心中本就慌乱,听到余鹏的呵斥后,更是六神无主:
“我……,那什么……”
郭文山见状,轻咳一声道:
“余助理,我们现在都文明执法,你别把老爷子吓着!”
陆正良是常务副乡长,郭文山不敢向他叫板。
余鹏只是教育助理,根本不在他眼里。
“郭所长,我可刚听说,前两天,你们在抓赌时,有个参与赌博的人员不小心将腿给摔伤了,你们的执法可真文明!”
余鹏虽然说的是不小心摔伤了,但其中的用意不言自明。
哪壶不开提哪壶!
派出所长郭文山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冷声问:
“余助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鹏并不怵郭文山,沉声说:
“没什么意思,就事论事而已!”
“怎么,我说错了,冤枉你郭大所长了?”
针锋相对!
郭文山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冷声道:
“我们现在谈的是老葛头的审讯,你东拉西扯的想干什么?”
陆正良轻咳一声,冷声道:
“老葛头,回答我的问题!”
“二十六名幼儿中毒,这是什么性质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在这节骨眼上,我竟敢耍心眼,我看你是想去蹲局子了。”
老葛头听到这话,脸上慌乱不已,悄悄用眼睛的余光看向郭文山。
派出所长郭文山是乡长胡伟的铁杆,幼儿园长徐红霜是他的情人。
徐园长极有可能通过胡乡长给郭所长打招呼,请他出手相助。
陆正良脸色一沉,冷声道:
“老葛头,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将这事说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我受乡党委、政府的指派,处理幼儿中毒事件。”
“我明确告诉你,任何人都别想帮你,收起你的痴心妄想,老实交代问题是你的唯一出路。”
老葛头脸上的慌乱之色更甚了,频频抬眼扫向郭文山,期待对方能给他示意。
“郭所长,他好像想向你请教。”
“要不我和余助理先出去,让你和他好好聊聊!”
陆正良冷声道。
郭文山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慌乱,急声道:
“老葛头,往我这看什么,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陆乡长说的没错,你不把问题交代清楚,别想出派出所的门。”
虽说乡长胡伟亲自给郭文山打招呼,请他帮忙运作此事,但他绝不会为此损害自身利益。
为了幼儿园长徐红霜,将自己搭进去。
这样的傻事,郭文山绝不会干。
老葛头原本期待郭所长能给他支招,听到这话,彻底失望了。
“陆乡长,大米是幼儿园长徐红霜和我买的,收据上签的是乔秀琴的名。”
老葛头出声说,“每次买米时,他都是这么做的!”
“既然是徐红霜和你买的米,为什么要说经手人是乔秀琴?”
陆正良冷声问。
老葛头听到这话,满脸急色:
“郭所长让我这么说的!”
“老葛头,你他妈的放屁!”
郭文山出声怒吼,“老子什么时候让你这么说的?”
“没错,老葛头,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陆正良一脸正色道,“郭所长作为执法者,他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说呢?”
教育助理余鹏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之色,心中暗道:
“老葛头说的一定是实话,否则,郭文山不会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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