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才与张顺民两人商议之后,转身面对大家道:“你们谁愿意前往南充赵家?”他们这些兄弟个个都是怂包,退缩着,抱怨着道:“听说南充有老虎,老虎要吃人,谁愿意去送死。”方秀才站于一旁观察着,默默的含笑不语,是乎是看穿他们的小心思。张顺民就这样看着方秀才,道:“先生心中定是有主意了,说给我们听听。”方秀才转身面向张顺民,叩首行礼道:“陛下心中可有什么主意。”
张顺民捞捞头道:“我这脑子,哪有你们读书人的脑子灵活。”周围的这些兄弟探出头道:“先生,我们这些都是直肠子,否绕弯子,说吧。”方秀才很是自信的面向他们道:“你们有谁愿意去,赏千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方秀才在他们之间选出两人,这两人驾着马车赶往南充赵家。马车在羊肠小径之上一路奔驰,越过一个又一个的村庄城镇。幽林隐藏的瓦舍,错落有致,靠山而立,瓦舍之前是广袤的稻田,阡陌纵横交错。
踏入南充境内,山峦重叠而起伏不断。乱石为峰,荒山野岭之中几乎是没有人家的。日落西山,天渐渐的黑下来,此处山岗之上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寺庙,他们只有在这破败的寺庙之中安顿下来。推开山门,挥打铺满在门框之上的蜘蛛网,荒草丛中散落有很多的白骨。在寺庙不远处传来虎啸之声,给有猫头鹰咕咕的鸣叫。
“听说南充多老虎,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坐在园中的那人听到林中传来的虎啸之声,有些后怕的道。
“你看天色不早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人家,暂住一晚上没得事,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赶路。”另一个弯腰捡着散落在草丛之中干柴枝,堆积起来升起火,升起的火焰随风摇摆,顿时是暖和了许多。吹着寺外的清风,仰望星辰。林中的虎啸之声嘎然而止。
“毛从三,老虎怕火,你听,这叫声不就没有了吗?”这人正得意着。谁知毛从三望向这人的身后,尽是傻了眼,张大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人望向毛从三惊呆的眼神,有所惧怕了,问道:“毛从三,我身后有什么?有什么?”
毛从三只是说出两个字“老虎。”在他的身后,幽林之中潜伏着一只斑斓大老虎。这人顿时惊起,手中火棍乱挥。斑斓猛虎在他们身边打转,一双雪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这猛虎跳跃而起,身体如同成年公牛大小,纵身一跃,手中的火棍落地,此人被扑倒一口咬断他的脖子。这人倒下之后没了动静。
毛从三更是踉跄的摔倒,慌忙的乱蹬,身体不由自主向后挪动。老虎的咆哮之声更使他是六神无主,慌乱的捡起木棍,站起的双腿不断的打颤,点燃火把晃悠。这斑斓猛虎又是来回徘徊。毛从三扔掉手中的火棍,拼尽全力的挤进夹缝之中,老虎顿时扑了一个空,乃在原地徘徊。老虎叼起草丛之中尸体,拖出的血迹,向庙门走去。毛从三的大腿被老虎伸进的利爪抓伤,皮开露骨,疼痛难忍,血止不住的从伤口流出。伸出一手按住伤口,血从指间流下,手指被流出的鲜血染红。毛从三躲在墙角的夹缝之中,两眼珠不停的打转。庙堂之外有群虎咆哮,大概三四只吧,这些抢食着捕获的猎物,尸体被撕碎,血盆大口周围满是血渍,时而走进庙堂徘徊好一阵,利爪乱刨一番,直到天明才恢复平静。
旭日东升在山头,毛从三用力的挤出夹缝,拖着疲倦的身体踉踉跄跄的走出,栓在寺庙之外的马不知去向,只有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想必这马挣脱缰绳逃离虎口。毛从三看着散落在草丛之中的尸骨,既然失声痛哭起来。苍白的脸色,此时的他的身体是极度的虚弱。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如若不然他和他的同伴一样,随时丧命于虎口。在马车之中翻找一番,搭起包裹匆忙的离去,寻得一个小镇,在镇上的一家医户包扎好伤口,买来一匹良驹,向回奔去。
毛从三一瘸一拐的进入张顺民的居所,站于张顺民身前,扑通一声跪下,哭诉着道:“皇上,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方秀才走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见他是如此的狼狈。
毛从三总算是回来了,喜极而泣,仰望着站于身前的方秀才道:“我差点丧生于虎口,情急之下钻进夹缝之中躲过一劫。”
“史万通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他死了,被老虎咬死了。”又是失声痛哭着。
方秀才愣住了,站在原地,举目仰望着道:“是我大意了。”张顺民站于身后,也是懵了,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南充多老虎,随自民国以来老虎数减,但是隐患并没有消除,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
“南充有老虎,先生就不必去了吧。”
“赵财主有权有势,若能得到他的支助,你的皇位更加的稳固。”随后叫出一个人道:“速去招来身手矫健的猎户十人,我自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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