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才怒气有所消减,挥了挥手,内卫退出宫门之外站立。方秀才走上站于王英的身上,稍时道:“既然皇上替你求情,免了你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打五十军棍,戴罪立功。”王英抬头道:“谢皇上不杀之恩。”
王英被两边的卫士拖出宫门之外,趴在板条之上。两边的卫士举起板子重重的打下,打在屁股之上是皮开肉绽。王英咬紧牙关,满眼的恨意的望向宫门之内,卫士进入跪下道:“相爷,五十军棍已打完。”方秀才一直站立着,道:“托王将军起来,随我等检阅大军。”
张顺民起身走上,带领他的臣子赶往校场,开始练兵。山上这几百人都是土匪,这些土匪大多是乌合之众,上不了战场,辛亏有葛先生的辅佐,国军几次上山围剿,都未占到便宜。这些土匪令人闻风丧胆,驰骋三十年。方秀才站于观望台之上,见这些匪军的武器装备落后,三十把土枪,其余的都是冷兵器,这令方秀才有些犯愁了。如果国军大规模来围剿,避免不必要的不了大的伤亡,这也是很大的损失。张顺民站于阅兵台之下,看着这些匪军,则是欣欣然。台下的这些匪军排列成一个大的方阵,骑在战马之上的匪头下马来跪下,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顺民正要鞠躬,被站于一旁方秀才制止住,挺直腰杆道:“诸位将士们,都平身吧。”
王英带伤随张顺民等人赶往校场检阅大军,直到夜幕降临才返回。王英回到房中,趴在床上,抱怨着道:“他妈的,当年老子曾怕过谁?怕过谁?那受过这等窝囊气,这山寨是老子打下的。”趴在床上,不停的叫痛。
孤月挂在梢头,四面有清风徐来。张顺民坐于大殿之上,时时的发笑。方秀才进入大殿行礼道:“陛下,你还是去探望王将军吧。”
张顺民打了打哈欠,道:“方先生,你看都这么晚了,朕也累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张顺民起身正要离去。
“陛下。”方秀才抢步上前扯住张顺民的衣袖,道“陛下,王英今天挨了臣五十军棍,心中的气必有不顺,如果陛下此次去探望,王英必会感恩戴德,忠心的侍候陛下,即可收回王英之军权,名正言顺的牵制王英之实力膨胀。”
“朕知道了,先生曾教过臣,这叫什么来着。”过了一会儿突然的想到,道:“恩威并施,好吧,朕听从先生的安排。”
张顺民夜探王英,王英立即起身跪迎,仰望着道:“皇上。”张顺民扶着王英躺下道:“王将军的身上有伤,不必行如此大礼了,快躺下吧。”王英趴在床上,张顺民坐于一旁,慰问道:“王将军的伤势无大碍了吧。”
“末将的伤势无大碍,区区的几板子上不了末将分毫,末将还能骑马射箭。”张顺民揭开衣裤,故作心痛的道:“你看你的屁股都打烂了将军还说无碍,朕心痛啊!朕是疼惜将军,丞相执意如此。你是知道丞相的脾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也是按照丞相的规矩办事。朕来之时带来金创药,将军放心的养伤,等将军养好伤之后朕有国事相托。”将金创药放于一边,道:“将军好好的养伤,朕要回去了。”随后起身走出。王英望着张顺民走出的背影,下得床来,跪下目送之道:“皇上,末将在此恭送皇上。”
次日朝会之上,方秀才站出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丞相有何事?快快说来。”
“皇上,今年又是灾荒之年,田地里颗粒无收,臣启奏为当地之百姓免税三年,可派遣臣子进城买些种子粮发放于百姓耕种,待到丰收之年抽一成税收入库,这是其一;其二,阅兵事宜之上,臣观军士手中的兵器落后,若是国军大规模来犯,恐伤亡惨重,臣有所担忧啊。皇上,臣愿远赴吴淞老家,订购枪炮,巩固其军事,以此来抵抗外来之敌。”
“好,准了,丞相需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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