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方秀才走出宫门,到镇上租了一个不大的农家小院,闲时在家中种种菜。方秀才站于菜园之中翻土播种。一个属官走进这农家小院,见方秀才在菜园之中翻土,将种子撒下。属官站于一边呼道:“丞相。”
方秀才直起身子,回首望去。放下手中锄头,行走在松软的泥土之上,属官将他拉上隆起的斜坡。属官望向方秀才倒是像一个农夫,笑道:“相爷,你还亲自下地耕种呀,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嘛。”
搭在肩上的汗巾,擦去流落的汗水,之后方秀才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何必去劳烦下人呢?”随后进入小院之中,坐于小凳之上,抬眼望向站于身前的属官,道:“小张,在这里就不要拘谨了,请坐吧。”
小张搬来凳子,坐于方秀才的身前。方秀才目视着小张道:“种子粮都发放与百姓了吗?”
“都发放下去了,百姓对丞相是感恩戴德。”
“此乃皇上之英明,我大顺中兴有望了。我们的皇上虽是农民出生,我有一个想法开设经延,让我们皇上明白什么是为君之道,圣人之道?广施仁政,重农桑,何以为君临天下,做一个真正的君王,功可此唐宗宋祖。”方秀才对于这个农民是抱有希望的。
张顺民之弟——张顺意,依仗有皇帝为他撑腰,更是嚣张跋扈,朝廷的一些官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为修建豪宅,强行令当地百姓迁走,弄得是民怨沸腾。这些被赶走的百姓是无家可归,一纸诉状告到官衙。张顺意是皇亲国戚,衙门的官员无法处理,赶往丞相府告知于方秀才。方秀才赶往县衙调来张顺意的官档与户籍,彻查张顺意圈地一案,还地于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朝廷官员进入皇宫向皇帝汇报农事,不巧与张顺意的车架发生冲撞。这个官员有的是官道,被张顺意的车驾拦在路上。张顺意坐于车驾之中,见到这个官员就来气。下人冲上来将这个官宣拉扯下马,恶狠狠的道:“见到安国公为何不下跪行礼。”这个官员倒是有些书生意气,站立着道:“本官是进宫拜见皇上的。”与安国公府上的家奴发生口角,动起手来,这个官员当场吐血而亡。
一个下人入丞相府道:“相爷,张大人被安国公家奴打死了。”
方秀才顿时惊起,手重重的拍在案桌之,走出又转身问道:“这个安国公是何许人也?”
“回丞相,安国公是皇上之弟——张顺意。”
“多点一些兵将随我赶往安国公府。”方秀才带兵包围安国公扶。张顺意走出,见冲进的官兵,愣住了,半响之后道:“是谁如此的大胆,竟敢包围本国公之府邸。”
“是我,方敏。”方秀才从包围的官兵之中走出,府邸的下人都跪下,道:“丞相。”方秀才缓缓的走上,站于张顺意的身前,道:“是谁赋予你的权力,残杀百姓,恶意的打死朝廷命官。张顺意,你该当何罪?”
张顺意挺直腰,理直气壮的道:“我是皇上的弟弟,皇亲国戚,被皇上册封安国公,你们谁敢动我?”
“你不就是靠阿谀奉承,戕害百姓赢得皇上的开心,得到安国公的爵位吗?这富丽的皇宫是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正是,这些个贱民不服皇上,本国公替皇上整治这些贱民,杀一儆百。”
“皇上封你的安国公的职责是什么?保境安民。你呢?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欺上瞒下,假传圣旨,有污圣上爱民之心,此乃死罪。来人啦,将这奸贼拿下,听后宣判。”官兵一起拥上将张顺意绑缚押下。张顺意大声喧闹着道:“方敏,我是皇上的弟弟,你敢拿我,可不要后悔了。”
“拿下,打入死牢。”
宫殿之内是歌舞升平,莺歌燕舞。这个张皇帝醉意醺醺,陶醉于其中。有美人在怀。沉香玉液欢畅饮,玉体入怀碧珠帘。肤如雪白腰绕之,醉似天上盛人间。张皇帝醉生梦死的躺入美人怀之时,一个家奴闯入皇宫道:“皇上,不好了,我家老爷下牢狱了。”
张皇帝有些纳闷了,抬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奴才是安国公的管家,我家老爷被丞相下了死牢,明日午时就要开刀问斩了。”
皇帝惊起,愣住了,心想,“他怎么会得罪方先生的,方先生位高权重在朝中很有声望,朕见了他都要敬重三分,言听计从。”屏退左右的美人及其舞女,道:“你们统统都退下。”这些美人见皇帝的脸上有所不悦,退于殿后。皇帝起身走出皇宫向丞相的住所奔去,急冲冲的样子也顾不得什么尊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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