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就说吧,到底我们的亲爹是活着还是死了?”之前他们问,娘亲都不给个准信儿。
月皎皎愣了愣,表情复杂,“你们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以前他们笑,问这事儿的时候她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今天恐怕是跑不掉了,不说出真相的话,孩子们不会罢休。
“真话!”
三兄妹眼前一亮,异口同声。
暗处收敛气息的人心神跟着一动,一双眸子,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有万般柔情,千般困惑和期待。
月皎皎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什么你们亲爹他.....”
“嗯嗯!”三兄妹狂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他的身份.....其实,我也不知道。”
“啊?”
问半天就是这个答案,三兄妹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了,不饶不休的拉扯着月皎皎的衣袖和手晃动着。
“娘亲,你这算什么答案啊,我们要听重点!”
月皎皎无语,她揉了揉眉心,“重点就是我真不知道,我连他长啥样我都记不清楚了,而且这些年我也没有去找。”
当初视线不好,她晕乎乎重要脑袋还脑震荡,能记得清楚就有鬼了。
“那爹爹总该记得你吧,他没找来吗?”月子芸不肯放弃,两位哥哥在边上狂点头。
月皎皎心虚了一下,“我说了,为娘当年被人暗算中了药,是意外,所以我这不是怕麻烦,就小小的,嗯,你们懂得。”
月子辰一头黑线,“懂,然后他记不得发生了的事情”行叭,想要问的他都知道了。
“唉.....也就是说亲爹爹不知道娘亲,更不知道咱们的存在,我佛了”月子芸往椅子里一趟,仿佛已经认命。
月子风看看自家大哥,再看看妹妹,“那咱们还找爹吗?”人没死,认还是不认。
三人看向月皎皎,想看看她的反应。
“找什么,娘亲对你们不好吗?为了一个不成出力养育你们半分的人,你们要抛弃为娘吗,啊,我太难了,你们都不爱我。”
月皎皎趴在桌子上,将脑袋埋起来,一副备受打击,准备寻死觅活的模样。
“娘亲,我们当然爱娘亲了,现在我们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问”三只围在她身边,开始安慰。
她这才抬起头,望着三张相似的脸,月皎皎叹气,“娘亲不是不愿意告诉你们,而是害怕。”
“娘亲怕什么?”月子辰微愣,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害怕?
封渊同样也是疑惑,是啊她怕什么,莫非是怕自己事后会杀了她,想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月皎皎抿唇,脸上顿时凝重起来。
“我怕他知道你们的存在,跟我抢孩子,更怕他有家室妻儿容不下我们的存在,届时还不好收场。”
“不过看样子,他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毕竟他没有了记忆,这样,你们还想要去找亲爹吗?”
三兄妹纠结了半会儿,齐刷刷摇头,“那就不找了,我们有娘亲就好,等娘亲找到喜欢的男子,娶回来给我们当后爹也可以。”
小时候没有爹爹,以后他们长大就不需要了。
“没错,以后我们保护娘亲”月子风拍拍胸脯,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
听着这些话,月皎皎无比欣慰。
而暗处听到这一方话语的封渊,内心的震惊如同滔天巨浪一般汹涌,她为何那般肯定自己不记得这件事,没有记忆。
难道她做了什么吗?但是为何,自己并没有那种被封印记忆的感觉和痕迹。
同时,也有些复杂,她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模样,却愿意生下孩子,不告诉孩子们他的信息是因为不知道,不知从何查起。
“我们是娘亲的孩子,谁也抢不走!”月子芸狗腿的补充一句。
“没错!”月子辰兄弟俩出言附和。
顿时,这院中的气氛变得其乐融融起来,封渊努力安耐住自己想要询问他的冲动,冷静下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说些什么。
立马揭开他和孩子们的关系?这样恐怕是不行的,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对孩子有所企图,保不齐在这孩子躲起来。
找她倒是不难,可问题孩子未必承认他这个爹,望着活泼可爱的三个孩子和院中的女子,封渊眼底情不自禁露出宠溺。
回到这里,是来对了,幸福很突然,而且很美好!
或许,他应该改变一下战略,孩子们想找个后爹,嗯,亲爹也是他,那就努力一下吧。
等到合适的机会,他再坦白这一切,他们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想清楚的封渊,收敛着自己的力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此处。
月皎皎似乎有感应一样抬头望着墙垣处,眉头微皱,她怎么感觉那个人阴魂不散跟来了?
一出护国公府,就遇到了找上来的蓝甚。
“我说兄弟,你这也太冒昧了,小心护国公对你亮大刀!”他一脸揶揄,他可是知道的,月山十分宝贝自家这外孙女。
封渊点点头,“是挺冒昧的,所以我决定了,要改变策略。”
蓝甚:“???”什么策略,这家伙会用如此委婉的方式?
“女人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回头给我查一查,给我写一个方案出来,办好了,重重有赏。”
“那办不好呢?”蓝甚忍不住问了一句。
“拳脚伺候!”丢下这句话,封渊袖子一挥,飘然离去。
留在原地的蓝甚一头黑线,直接石化,“我,我的任务不是找人吗,已经结束了,不行,我要回去,追女人什么的你自己想办法。”
不擅长的事情还要接,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给再多的宝贝也不行,坚决不能答应,不向恶势力低头!
说着,蓝甚往反方向就想要跑,然而此时后背出现一个漩涡,一只修长的手揪住他后颈的衣领,人被抓走。
此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行人,“咦,我怎么好像看到有人,见鬼了吗?”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胡说八道!”身侧的婆娘抬手揪起他的耳朵就走,想偷懒不干活,看回家怎么收拾。
彼时,月皎皎依旧不知晓这些事情。
另一头,驿馆里找纵火犯,找得人仰马翻可却毫无线索,好似空穴来火,煞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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