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皎皎,你怎么出门也不带个人,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一边询问,墨风还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
月皎皎不解,“我没事儿啊,习惯一个人出门而以,不用大惊小怪的吧”她又不是路痴。
这么着急,莫非这货看出点什么来了?
墨风松了口气,“昨天进城,遇到了白风无,我怕他对你不利,以前我身边的人,都......总之你没事就好,下次遇到他,躲远一点。”
闻言,月皎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谢谢。”
原来是怕白风无对她不利,能想象得到,至少今天那货对自己说的话,就很欠扁!以前肯定没少干这样的坏事儿。
“墨风。”
一道轻柔的声音传到耳中,他的身形僵了一下。
月皎皎抬眸,对面街的二楼上,也女子依靠着栏杆,正看向这边,正是不久前和她立下赌约的李飘飘。
墨风缓缓抬起头,“有事儿?”
李飘飘嫉妒的目光从月皎皎身上收回,脸上的笑容温柔中带着几分从容和骄傲。
“这位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你不要误会,皎皎于我,只是朋友而以”墨风连忙辩解,是不想让月皎皎不高兴。
毕竟,他们才认识几天,他倒是很想和她成为好朋友的。
月皎皎听起来正常,在李飘飘耳中,就不是这样了,她顿时变得得意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要不一块坐下喝杯茶吧,你我也好些年没遇到了,自从三年前......”
刚刚她看到他们俩有说有笑的,心底就不舒服,他墨风只是自己不要的男人。
现在身边竟然有出现了一个姿色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这不是打她脸吗?
“飘飘姐,你和谁说话啊?”
“墨风,是你,你之前自私撇下我飘飘姐,怎么现在又想要来纠缠她吗,拜托你要点脸好吗?”
李飘飘顿时阻止了孙苗苗的话,“苗苗,都过去了,不要再提。”
墨风目光阴冷,“喝茶,我怕会梗着脖子!”
此言一出,李飘飘顿时露出纠结的表情,“墨风,你不要怪苗苗,她年纪小,比较关心我而已。”
听着这些言语,月皎皎顿时就明白了,敢情这是前女友啊。
三年前,跟墨风出事有关吧,啧啧,不知道是哪种狗血的剧情呢?
“墨风,我们走吧,茶水喝多伤身体,我倒是想喝酸梅汤,这么热的天啊,容易上火。”
月皎皎随手从小摊子上拿起一个团扇轻轻煽动。
“喝酸的,降火气,你付钱。”
她用扇子拍了一下墨风的肩膀,扬长而去,像极了任性女友。
小贩微笑,“墨风公子的新女朋友有个性,漂亮,送她了,不要钱。”
“谢谢了”墨风还是放下来钱,迅速去追月皎皎。
被晾下的李飘飘,此刻像极了吃醋的女人,酸意十足。
被无形中打脸的她,心情很不好,她转身回屋,重重坐下,灌了自己一杯茶水。
孙苗苗皱眉,“飘飘姐,你怎么不给那女的颜色瞧瞧,她分明是在挑衅你,简直可恶!”
柳飘飘心中烦躁,“我与墨风已经是陌路,婚约也解除了,没这个必要。”
“哼,解除婚约好,不然那墨风还想高攀啊,动不动就犯疯病,也就那个外乡来的女人不知道才攀上他的。”
“依我看啊,就是图墨风的钱,就他傻,还追出去,嗤笑!”
柳飘飘颔首,没错,空有美貌的肤浅女人而已。
“墨家作为风云城的三大家族之一,遭一些女子惦记也没什么,毕竟他就算是这样了,依旧是有墨家在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贬低着月皎皎和墨风,仿佛这么做,自己就高贵了。
这头,追上了月皎皎的墨风沉默了一下道:“刚刚,谢谢你解围。”
“客气啥,她还是你心目中的白月光吗?”
据她所知,许多男人对初恋女友,有着难以磨灭的记忆和依恋,俗称得不到的白月光女神。
墨风摇头,“我只是不想撕破脸而以,我早已识破她的伪装。”
“哟呵,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绅士,不过呢,有的白月光啊,她不是女神,老弟,以后别傻夫夫的了!”
月皎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一边摇晃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劝导。
唉,陷入过去没法自拔的迷途羔羊啊,就让她这个明灯来指引吧,阿门。
墨风哭笑不得,“什么老弟,我年纪比你大,要喊哥。”
“好的哥,现在我肚子饿了,回去吃饭还是去酒楼吃饭?”
月皎皎相当爽快就喊哥,墨雅是她养母,又是墨风的姑姑,算起来他就是表哥,喊哥不是正好吗?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墨风好半会才回神,“那回家吧,我娘和父亲应该正在等我们回去。”
两人朝前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穿着黑衣黑袍的人走过来,撞了一下墨风后离开。
“抱歉,额......”他道歉,可人却没有停下,很快没入人群之中。
“没事吧?”
月皎皎面露疑惑,刚刚她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恶力,是错觉吗?
“无碍,走吧”墨风摇摇头,朝前走去。
忽然,他捂着自己的心脏,脸色发白,额头上大颗的冷汗冒出。
走出去两步的月皎皎发现不对劲,立刻转回来扶着他,“你怎么样,怎么回事?”
“疼!”
墨风声音充满了疼痛的压抑,整个人呼吸急促。
不好,力量又暴动了!
月皎皎扶着他,暗自使用力量办他压制,“没事,我们这就回去。”
顾不得看周围的情况,她搀扶着墨风迅速离开。
一小摊子旁边,黑袍人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
“巧了,这儿有一个!”
远离了之后,墨风感觉到疼痛渐渐消失,脸色也恢复正常。
“感觉好点了吗?”
月皎皎蹙眉,按理说,这东西力量暴动,是有一定时间的,她才压制住,好端端怎么又暴动了。
“没事了,我方才好像又感受到了什么,心脏立刻就疼了,或许是我想多了而已。”
每天走在街上,都有人互相撞着,不可能单单是今天出问题,应该是他多疑。
月皎皎眼神微闪,“之前就听你说因为感应到什么,才前往中州那边去,和这个一样吗,能不能和我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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