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心惊胆战的严母,整个人面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会急得晕倒过去。
严父一看,连忙安慰,“你急个什么,小天这小子不如他哥沉稳,但人机灵,哪能那么快被抓到,你没乱想。”
“再说了,咱们小天不是那种人,秦族长出事肯定与他无关,倒是他说的那些.......”
说到这儿, 他没有继续。
“老爷,夫人,喝茶”侍女端着茶水低眉顺眼进屋,给两人放下茶水,随后退出去。
严父端起茶水递给自家夫人,“喝点水,消消火,咦,这......”
茶杯边缘,竟然放着一个小纸条,他愣了一下,目光扫视周围,不动声色的拿起来,展开来看。
夫妻俩对视一眼,严母抚着心口,“我的小天啊,你在哪儿啊,快回来吧,我......”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来人,夫人晕倒了,快扶会房间里去。”
严家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远处盯着的人看着这一切,又收回视线,看样子,这严天没有回来,但是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片刻后,隔壁空下来的宅院,隐蔽的房间里,钻出了两个人,分别是穿着低调的严父和严母。
两人避开耳目,悄悄地离开了严府,而此时,没有一个人知道,侍从们都只知晓家主担心夫人,要亲自看着,不让任何去打扰。
一家酒楼里,两人问了房间号后,直奔而去。
“爹,娘,你们来了,快来快来”他们一进屋,严天立刻将门给关上。
严母握着儿子的手,上下打量,“儿啊,你怎么样,没事儿吧,这些天不见,你怎么瘦了?”
“哎呀娘,你看错了,快坐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快,果子你快出来啊”他朝着屏风后的人招手。
秦果果戴着面具缓缓走出来,严父严母一脸警惕,“你?”
什么情况,她不是对自家二儿子喊打喊杀的吗,这到底玩的是哪儿一出。
看着二老,秦果果礼貌的打招呼,“严叔叔,阿婶。”
严父不解,“小天,这是怎么回事?你哥呢”说着,便想在这屋内搜索严明的踪迹。
“我哥他自然是在秦家啊,和那个冒牌货在一起,现在这个,才是真的果子,不信,你们随便问问一件小时候的事情。”
那假货,避开这个问题,但真的是无需害怕的。
“果果,这,小天说的是真的吗?”
严母还是有些许不相信,即便她已经感觉到了那一日的秦果果和今日的是有很大区别。
“阿婶,天天说的是真的,一个多月前,我在驯兽城外歇息的时候,她出现,杀了我的守卫们,并且抢走了我的身份,欺骗大家。”
对的,仔细回想起来,果果好像一般都喊小天为天天,端的是大嫂的身份。
“你怎么戴着面具?伤着了吗,让阿婶看看?”
严母很自然的便要去揭开面具,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自己对那个秦果果没有亲近的感觉,因为真的是面前这个。
秦果果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拿下面具。
下一秒,严母倒吸一口冷气,“这,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伤成了这般模样?”她怜爱的想要触碰秦果果的脸,却又怕弄疼她。
这心疼的语气,也令秦果果红了眼睛,顿时扑在她怀里,“阿婶,没事儿的,不疼了现在,真的。”
从小她喜欢往严家跑,除了看喜欢的人,还有就是严母,打小将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呵护长大的。
据说以前的时候,严母和自家母亲,也是很要好的姐妹。
看着相拥而泣,严父和严天内心也感慨起来,待到秦果果重新戴回面具,才稍微遮住了一点悲伤的气氛。
随后,他们也了解到了这一切,有人竟然心狠手辣杀人,还鸠占鹊巢,妄图取而代之。
“果果,真是委屈你了,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来严家找我们的,你怎么不来。”
严母心疼得不行,没有女儿的她,一直将秦果果视如己出。
她去了啊,可是人不让她进。
这话,秦果果没说,她笑了笑,“我先给明,明哥哥送了书信,但是他没有认出我,后来我想找天天,他被你们关起来了。”
严父严母尴尬的咳嗽,“这,这我们也没想到啊,谁让这小子,说件事儿都说不明白。”
被甩锅的严天无奈,得,最终还是他承担了这一切。
“没事,现在也不晚。”
秦果果比以往更显得成熟和稳重,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怯弱气息消减,多了几分冷静。
沉默了一会儿后,严父看了看她,“此事,严明这小子被蒙着鼓里,这真相,你们打算如何告知他?”
严天不说话,此事还是果子来处理比较好。
哥哥必须知道真相,有他的配合,里应外合,定能够迅速将那假货的真面目给拆穿。
想了想,秦果果拿下了头发别着的发簪,“此物是我娘亲的,也是我经常佩戴的,回头劳烦严叔叔你们找个机会,他会知道的。”
那个女人,拿走了她的储物戒,砍断了她的手指又怎样,最贴身之物,不是玉佩储物戒,而是这枚意义非凡的发簪。
“好,那你们等我们的好消息。”
严母用手帕好好的包裹起来,随后又低调迅速的回到了严府。
因为担心儿子昏厥,严家人派人送信给严明,两家距离不算远,生母身体抱恙,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回来看看。
“母亲,您怎么样了?”
如今的严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变得盛气凌人许多,进屋都带着一股罡煞冷厉的气息。
严母靠在床头,将下人屏退,“儿啊,过来,娘看看你,有事儿和你说。”
看着憔悴的模样,严明还是走了过去。
“娘,您先好好养着身体,回头有时间再说也不迟,若是小天的问题,你放心,我和果果都在查了。”
“什么果果,她是假的!”
严母恨铁不成钢!大儿子的眼神这么差的吗,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恋人,都能认错?
严明眉头皱得很深,“娘,你又听小天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她就是假的,虽然穿的是果果的那些衣服,但你没发现不同吗?”假扮得再像,那也只是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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