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扮猪吃老虎,这路上要是再遇到几波这么不长眼的。
自己完全可以黑吃黑,迅速积累财富!
月皎皎不知道,自己无形影响下。
这群人,已经开始耳濡目染,将腹黑和狡诈进行到底。
苟公子这头。
“坏了,本公主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飞行兽身上,苟公子午夜惊魂一般睁开眼睛,差点掉下来。
“少主,您怎么了?”
苟公子后知后觉,心有余悸。
他面色凝重,开始不安。
“那小子是炼器师,身上说不定不止一把半神器!”
能拿出二十把半神器的人,他会缺吗?
而且,他虽孤身一人出现,但指不定周围就有守护者。
“完了,他们肯定玩完儿了!”
派去的人,可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说不准因为这事儿,还可能被对方记恨上。
忐忑之余,苟公子决定到时候来一个不认账。
殊不知月皎皎此刻懒得跟他计较。
“主上你看,那苟公子,跟个神经病一样,手舞足蹈的。”
隔壁飞行兽身上,清清身边的侍女看了,满眼都是嫌弃。
还堂堂少主呢,举止气质,都不如送他们主上手链的那个炼器师。
“嗯.....”
清清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了,半分余光都没看向苟公子的方向。
紧接着,他们就到了神域城外。
利用传送阵,先一步消失在苟公子的视线。
“唉,清清,你等等我啊。”
无极门,夜已深。
书房里,清清处理着最近堆积下来的东西。
桌子上的夜明珠被一层布罩着,散发着暖暖的光泽。
“唔......”
活动酸涩手腕的清清,看到了手上戴着的手链,莫名响起了月皎皎那双清澈的眼眸。
熟悉感,令她放下了毛笔。
抬手在屋内设下了禁制结界,她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幅画。
“丫头,今日为娘,见到了一个眼睛特别像你的小丫头。”
“这么多年,她怕是也与她一般大了吧。”
清清小声的,自言自语。
画卷上,是一个藏在一棵树后的小丫头,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天真浪漫。
她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躲猫猫,灵动的眼眸,像是会说话一样。
“爹娘不在你身边,不知你有没有好好听你外公的话。”
说着,她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画卷上的脸颊,画卷的边缘,已经变得毛茸茸的。
证明有人,时常展开来看。
如若月皎皎在此,必定会震惊。
因为这就是她寻找多年的亲生母亲,月清水!
当初,她是回过家的,远远看了一眼父亲和女儿,又折返了。
宠溺怜爱的看了好久的画卷,她小心翼翼卷起来,收回储物戒中。
转而拿起膝盖上一件小衣裳,“为娘,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你再等等,待我杀了那些人,必用他们的血,为你祭奠!”
此时,月清水的眸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
她之所以这么久,一直不回家,是因为恨。
也怕贪恋家的温暖,而忘记了血海深仇!
更怕出现纰漏,让敌人发现了家人的存在,从而威胁他们。
她甘愿承受着思念之苦和愧疚,一直玩命的提升和发展自己的势力。
整齐的将小衣裳折叠好,月清水又将其,放回储物戒中。
她的这些个人过往,无人知晓。
与此同时,幽冥界边疆。
二十多年前,冥皇掌握政权,一步步将幽冥界掌握在手里。
但谋朝篡位那些余孽,仍旧盘踞在西北方向。
此时,边疆一条广阔的大河边,双方率兵,僵持着。
“帝无极,终于舍得出关,还以为你死了呢。”
对面,一个独眼男子,面色阴翳,眼神充满杀意,死死的盯着自己正对面。
幽冥界冥皇,帝无极。
“你放心,本尊还未将你大卸八块,阎王爷来了也带不走。”
这头,帝无极一袭青衣,看似慵懒。
但在开口的刹那,浑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睥睨气息。
那双漫不经心的眸光,轻轻扫过对面的男子。
此人是帝无极王叔之子,帝无涛。
这一脉,不是幽冥界皇族血脉,祖上是老冥皇的养子。
冥皇之位尊贵,接触得近,难免会肖想和觊觎。
“哼!这回,本王让你有来无回!”
帝无涛所剩下的眼眸里,闪烁着浓浓的恨意。
他的另外一只眼睛,在十几年前让帝无极给毁了!
自己的队伍元气大伤,不得不盘踞在这不毛之地,他恨啊。
“你大可试试,叫嚣得厉害,不代表你就有这本事。”
帝无极嘲弄的哼了哼,身后的强者将士,齐刷刷的举起了长剑。
“杀!”
一声令下,双方厮杀在一块。
河流被凝固,厮杀声响彻这方空间,渐渐的,血腥味也极为浓郁起来。
帝无极跟帝无涛死仇见面,分为外眼红。
厮杀起来,不管不顾。
“的滋味不好受吧,求求本王,说不准高兴了,告诉你怎么解毒。”
帝无极眼神冷冰冰,英俊绝美的脸上,满是不屑。
“求求本尊,说不准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看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帝无涛特别的懊恼。
也阴翳的眯了下眼眸,出招更为狠厉了。
暗中准备的毒针猛然发出,却没想到扑了个空,帝无极如同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不好!”
意识到危险逼近,他就想要后退,可这一刻却有一种无路可逃的感觉。
“这手臂,本尊看着碍眼!”
一股无法挣脱的力量,在一瞬间锁定了他右手的胳膊。
帝无涛面色恐惧起来,“不!”
几乎是在他声音响起的时候,一声骨头被拉断的脆响响起。
“唰!”
帝无极卸下了他的一只胳膊,直接当着他的面,将其碎尸万段。
完全是断了他接骨愈合的退路。
“你疯了!”
帝无涛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惊恐着后退,不敢直视帝无极的视线。
这个男人,他疯魔了,方才明明有机会杀掉他,非要这么折磨。
难道,正应了当年他所说的,要将自己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疯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找死吗?”
帝无极眸光一沉,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再度冲了上来。
这回,帝无涛没有勇气直面应对,迅速退到大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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