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什么？”
季繁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只有来找萧秘书的，不能上来。”
他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神中，让人感受到了一股波涛汹涌的醋意，只是萧文淇全然没有察觉。
她只觉得自己虽然离季繁挺远的距离，但他仿佛一瞬间便能将她吞噬掉。
她一下没控制住情绪，情不自禁地问道：“为什么啊季总？因为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
“季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刚才舒杰哥哥来找我没说几句就走了，并没有打扰到我们工作，因为……”
萧文淇话还没说完，季繁猛地一拂桌上的文件，连带着把电话一起带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
“萧文淇！你找死？！“
他季繁到底为了谁才这样？和萧文淇之前，他对女人毫无兴趣，甚至很少自己动手。自从上了她的瘾，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女人简直就像个磨人的小妖精。看着她此时一脸反骨，季繁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挠碎了。
萧文淇…她似乎是仗着最近季繁对她没有那么凶狠了，开始皮痒了？
不仅如此，她还一口一个舒杰哥哥喊得如此亲热？！
“对不起季总！”萧文淇赶紧低下身，整理着散落了一地的文件。
这时，苏柔敲门进来了。
似乎是在门外听到了季繁发火的声音，她有些小心翼翼：“季总，秦小姐找你。”
季繁一脸怒意未减：“哪个秦小姐？“
“季总，是秦嘉怡小姐。”
听到这个名字，萧文淇的手顿了一下。下一秒，她当作没有听到，继续若无其事地整理文件。
季繁想到了那天萧文淇在汽车后座对他说，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向秦嘉怡报仇。
再看看眼前这个让他怒火中烧的女人……
“让她进来。”
苏柔有些震惊：“好的季总。”
苏柔出去后，秦嘉怡踩着高跟鞋，一脸得意地走了进来。
“季总。”她娇滴滴地喊道。
萧文淇起身，把文件整整齐齐地摆在季繁的桌上。
“秦小姐。”萧文淇低头致意。
秦嘉怡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季繁幽幽地开了口：“萧秘书，滚出去。”
秦嘉怡双手抱胸，傲娇地看着她：“听到没有萧秘书，季总让你赶紧滚。”
一瞬间，萧文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思议，又立刻恢复了镇定：“是，季总。”
她咬着嘴唇，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
出了办公室，萧文淇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她拿起了上班前在楼下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苏柔凑了过来，低声问道：“淇淇，你刚才惹季总生气了？”
“嗯，”萧文淇把那张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季总说以后来找我的人都不许上到这一层，我问了下原因，他就生气了。”
苏柔撇了撇嘴：“季总这脾气跟炸药包似的，太可怕了。”
苏柔说的没错。本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萧文淇觉得季繁对她还是有怜悯之心的，谁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又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了。
“哎淇淇，季总今天为什么又让秦嘉怡进去了？我还以为他会赶她走呢。”
“谁知道，可能季总是看上了人家漂亮，说不定一会儿还让我们给他送避孕套呢。”
苏柔：“……”
办公室里，季繁坐在了茶几边，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起了饭。
刚把萧文淇赶出了办公室，秦嘉怡心情大好，谁知道季繁完全一副当她是空气的样子，这多少让她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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