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的吼声惊天动地。
“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说过?!”
庄舒菲嗤之以鼻:“季总,敢说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
砰。
一记拳头朝庄舒菲抡了过来,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她慢慢睁眼,看到季繁重重的捶了一下她身边的墙头。
影视城的休息室许久未修,水泥砌成的墙面布满斑驳和颗粒。一瞬间季繁的右手手背满是鲜血。
怪不得呢,萧文淇突然辞职,还说他不是人,原来是以为他要把自己送给闻聿?
这他妈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季繁抬起野兽般猩红的眸子。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说过。”
庄舒菲被男人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她嗫嚅着:“那…那淇淇听到的录音是怎么回事?”
季繁掏出手帕,随意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扔到地上。
闻氏那两兄妹,是平时太给他们脸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线。
季繁的神情变得极度恶劣又恐怖。他转头迅速走出了休息室。
韩宇对庄舒菲露出了可怕的戾气:“我警告你庄舒菲,除了拍戏,不要拉拉扯扯,不然你们这部戏休想上映。”
说完,他快步跟上了季繁。
帝都的初冬很是阴沉。夕阳蒙上雾气遮遮掩掩晕染天幕,凛冽的寒风吹得人眼眶有些泛红。
连锁咖啡店里,萧文淇完全不顾这冬季的低温,已经第二杯冰美式下肚了。
她跑了整整一天的办公楼,还是没有找到十分满意的工作室。
这种事情就跟找对象似的,可遇而不可求。
点了第三杯冰美式,萧文淇刚要送到嘴边,却觉得有点肚子疼。不知道是要拉肚子了还是大姨妈快来了。
真是见了鬼,前天刚辞的职,昨天和今天都能碰上季繁,他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啊。
想到那只被他掳走的柯基娃娃,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一种被食人魔吃拆入腹之后,还留一搓你的头发做纪念的感觉。
真是晦气。
这时手机响了,萧文淇接了起来。
庄舒菲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焦急:“喂淇淇,你在哪里?”
“我没事在咖啡店坐着呢,怎么了?”
那电话头关心地问:“季繁没去找你吧?”
萧文淇叹了口气:“来了,昨天和今天都来了,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可能闻倩来大姨妈了,他没得睡,下半身又犯病了。
庄舒菲犹豫了一下开口:“你知道吗,今天季繁来片场找我了。”
萧文淇微微一怔,她无意地搅动着咖啡里的冰块,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
“他找你干什么?”
“他问我你跟我说了什么,我一生气,就把闻倩说的话讲出来了,然后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
“他说他没说过。”
萧文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这个狗男人倒是挺会甩锅的。那个录音明显听的清清楚楚,这么性冷淡的声音,除了季繁,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有了。
和他在床上的反差实在太大。
“淇淇,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看季繁的反应不像是装的。他气到拿手去捶墙,弄得满手是血…”
满手是血?…萧文淇的心里一颤,好像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
嘁,那又关她什么事啊,她已经不是他的秘书了,没必要为他舔血。
“菲菲,我辞职和闻倩的话关系不大,那个录音顶多也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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