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之后,玉枝从丰县回到长安城,自抵御山贼那次受重伤后,她一直在庄子上养伤,沈皓月叫春晓去照顾她,期间派人送了少侯夫人月氏医馆的药去,如今伤势已大好。
“我怎么觉着你胖了许多。”玉蝶特意从楼下跑上来见玉枝,这些日子没有她做好吃的,玉枝竟然没瘦。
玉枝摸了一把自个的脸,确实比以往肉多了些?
苏堤道:“我是去庄子上看过的,春晓生怕她伤着自个,不让她动,恨不得她连床都不下,又一天喂个三四顿的,哪能不胖呢?”
春晓听了害羞得低头不说话。
玉枝帮春晓道:“苏堤,她脸皮子薄,你别拿她玩笑了。”
沈皓月刚进雅阁,看到笑做一团的四人,气鼓鼓道:“好哇,你们主子劳心劳力跟人谈事呢,你们搁这聊得欢。”
玉枝拱手向沈皓月行礼,“姑娘,玉枝回来了。”她养伤时自家姑娘什么好的人参、燕窝、药材都往她那送,还特意叫春晓去照顾她,她巴不得早些回来,只是姑娘下命,身上的伤口没好全乎敢回来,就给她送回云中郡去,她现在才敢回,不然年节前就该回了的。
“嗯。”沈皓月哼着嗯了一声。
“姑娘的事没谈妥?怎么怄着气呢?”苏堤嘴上不笑了,眉眼还是带着笑意,“奴婢们怎敢让姑娘一个人累着,我们松懈的道理,没有呢,你瞧这不是给姑娘煮了一壶好茶么。”
苏堤朝玉蝶使眼色,玉蝶赶忙道:“奴婢刚捏了好几个花烙饼,该是蒸好了的,这就去端来。”
沈皓月喝了一口苏堤倒的茶,心口畅快不少。
“姑娘,可有事吩咐玉枝去办?”玉枝跟了自家姑娘多年,姑娘方才同她们虽佯装发怒的,可她看出来姑娘心下有事。
“你才回来,先好好休息几日,那条恶狗还用不上你动手,把他逼急,让他自个跳墙摔坑里就好。”沈皓月道。
玉枝同沈皓月在雅阁用过午膳,先回山月居,苏堤刚巧也回去给沈皓月拿东西,一上马车,玉枝就问发生了何事。
苏堤呸道:“就是原先的章掌柜,坏透了的,他自个吃里扒外的事各大酒楼的主子都知道,从临江阁出去后找不到活计,就怪到姑娘头上,说什么姑娘不给他活路,把临江阁独一份的酒从何处采买四下告诉各大酒楼不说,还在中间当酒贩子,高价采买,那酒窖新东家也是个没诚信的,来临江阁说要姑娘加价,不然就断供临江阁的酒,威胁姑娘呢。”
想到自家姑娘受这样的胁迫,玉枝心里堵得闷,思量片刻,叫苏堤和春晓先回临江阁,她去有事。
苏堤猜到她许是要为姑娘去出头的,拉着不让她去,可玉枝叫车夫停车,就跳下了马车。
“坏了!”苏堤有些后悔自个多嘴了,现下只能祈求玉枝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临江阁。
沈皓月正问王招财采买酒的事。
李域走进雅阁。
沈皓月才起身准备行礼,见李域身后跟着玉枝。
“你这婢女倒是胆子大,光天化日的,当街打人,若不是本世子兜着,现下只怕你人已经在官府了。”李域背着手,等沈皓月一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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