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中尉倒地。
其余士兵一见,连忙卧倒,把枪对准不同的方向。
好久,没有人敢起来。
终于有人憋不住,慢慢的往一边爬,找隐蔽的地方。
还有四个士兵,刚才死的是他们的头儿。
最近的一个士兵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林晓不敢开枪,一开枪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其中一名少尉,几人在少尉的指挥下,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掩体,然后给前面的军官汇报这里的情况。
军官要求必须在一只耳回来之前解决这里的狙击手。
小花豹不知道从何处跑出来,在最近的那个匪兵的身上又撕又咬。
那家伙憋不住,想把小花豹赶走。
这一蠕动,露出脑袋。
“噗”的一声,对面没有了动静。
剩三个匪徒了。
一个匪徒听到了动静,往这边“砰砰”的开了几枪。
林晓没有动。
三个匪徒从呈扇形往这边匍匐过来。
林晓滚动身子,从石头后面出来,猫腰上了更高的地方。
在这个视角能看到三人的屁股。
瞄准。
“噗噗”两声,倒下两个。
最后一名匪徒见同伙全部倒毙,拔腿就跑,林晓站起来,连续几个点射。这家伙也倒在草丛中。
把几人的尸体隐藏起来,枪支收集起来,藏到不同的地方。
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呆了好久。看见远处有几个人影,端着枪,在往这边走来。
林晓和马六联系了一下,有几个可疑人已经到了山口。
马六回电,他的人距离山口有两公里。
只要守住这个山口,一只耳就是瓮中捉鳖。
到了山口附近,前面的匪兵好像发现了一滩血迹,几十人的队伍停住了。
后面响起了枪声。这帮人愣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最前面的人准备占领山口两边的高地。
林晓端起AK,对着人群一阵扫射。
人群都趴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潜伏。
对着那片草地,一阵疯狂输出,身边几杆枪,跳跃着来回打。
有士兵躲在大树后面还击。
最初的慌张过去以后,一只耳发现阻击他的就一个人,指挥人从不同的地方围捕林晓。
林晓来回跑动。运动之中,又撂翻了几个匪兵。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近。匪兵都往山口这里涌。
边打边退。最后退到山口正对的一处凹地里。
没有办法,在一侧的高地上会腹背受敌,有匪兵在同伙的掩护下爬到了山梁上。
匪兵强攻了几次,都被林晓打退。一只耳的兵越来越少,马六的手下源源不断的从后面涌过来。
一只耳呆不住了,叫到:“对面是马营长吗?”
“抓你一只耳,用不了我们的营长亲自出面。”
“我是你们的三当家一只耳啊,不管什么原因,咱们兄弟一场,我一只耳这两年哪里对不住兄弟,这里给你们道歉。说吧,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我一只耳的脑袋?”
“三当家,马营长请你去军营喝茶,你的人怎么开枪了?”
“完全是误会,误会,兄弟们,我这就去马营长那里喝茶,请头前带路。”
“三当家要是早这么爽快,何苦让弟兄们奔忙。您大老远的来,给弟兄们说一声,枪太沉,我们替弟兄们背着。”
一只耳知道,这是要他们缴枪的。赶紧下令:“还是马营长想的周到。弟兄们,把枪交了。我们轻装前进。”
一只耳的兵把枪和手机等一一扔到马六士兵的面前。
一只耳恬不知耻,从兜里摸出华子,给马六的兵一一敬烟。然后自己点上一支。
“这位兄弟,我想认识一下刚才在山口的那位,想不到马营长手下有这样骁勇的射手,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早发现早就提拔了。”一只耳说道。
“山口有射手吗?我们不知道啊!”
“呵呵呵-----没有就算了,真人不露相啊!”
马六的部下押着一只耳往回走。
直到看不见人影。林晓从凹坑里出来,往标段方向走。
······
一只耳被押回了营部,马六在营部里喝茶。
看见昔日的部下,一只耳一拱手:“马营长,你手下真是热情,非要我来喝茶,本来准备过来,乔金胜打电话让我回去,所以就急匆匆的走了,不好意思。”
“一只耳,你觉得乔金胜还能在狼头岭折腾多久?”
“这个------我在狼头岭不过是一个打工的,乔金胜给我发钱,我就给他干活,其实也不是真干活,就是混口饭吃。”
“一只耳,最近乔金胜有什么秘密活动?”
“乔总······不,乔金胜多疑独断,很多事情不商量,自己决断,最近他要干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马六低头点上一支烟:“一只耳,你来本营要干什么?”
“听说前些天这里有密集枪声,担心马营长的安全,特意来看看。”
“之前有几波人来这里看我了,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哪里?”
“在哪里?”
马六起身,忽然拉开了身后的布幔,见博古架上摆放着一颗颗人头。
一只耳的手一抖,华子烟掉了下来。
“马营长,他们可都是你原来的兄弟啊!”
“你们把我捉了,把我吊起来三天三夜,还说赵将军已经死了,那时候你们把我当兄弟了吗?说吧,把乔金胜那里你认为是秘密的交代了吧。”
“马营长,我有一事不明白,赵纯是你们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吗?”
“你想见他吗?”
“他,真的在你这里?”
马六敲击了一下桌上的银铃,房间门口,一个壮硕的士兵推着轮椅,轮椅上正是赵纯。
一只耳连忙站起来:“赵将军!”
赵纯一笑:“三当家,别来无恙啊!想当年你是一个贩卖白粉的痞子,在白粉里掺杂使假,被人痛殴,扔到街头,不是我赵纯救了你,只怕你早就是丛林里的一把灰了。”
“赵将军救命之恩没齿不忘。”
“哈哈哈-----好一个没齿不忘。一只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机会你要是把不住,不要怪我赵纯无情了。”
“赵将军,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一只耳,你不要装糊涂,我先让你看一样东西。”
赵纯从轮椅上拿起一张纸,扔到一只耳面前。
这是一份讨乔金胜檄文,下面有很多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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