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国也不是问题,只要我们让他们过得比之前要好,他们没有造反的理由。
不知道本官这样回答,刘大人是否满意?”
不待刘大人出声,户部尚书毕自严立刻道:“这个想法本官同意,耕地是现成,路费和食宿因为有蒸汽机商船运输十两银子足矣,安家费等每人二十两,
户部调出三千万两白银,可以迁移一百万百姓,占据中南半岛诸国的三十分之一,加上驻军、商队、社学等等,足够了。”
“这、这……”
这回不止刘大人愣住了,皇极殿中群臣也都诧异的看向毕自严。
实在是太大气了、太豪横了。
这是三千万两白银,不是三十两,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他们哪里知道东征扶桑不仅收获现银五千万两,银矿金矿每年能出五六百万两白银。
三千万两是很多,但太仓库还是能轻松拿出来的。
海贸开通,那太仓库等各大库房堆积的从各大藩王、富商士绅、蒙古建奴、朝鲜扶桑收集而来的价值两亿多两的古玩字画、皮毛药材等就能迅速变成现银。
不算这些,中南半岛只要打下来,那里的矿藏估计是扶桑数十倍之多,还差这三瓜两枣的?
“既便如刘尚书和毕尚书所言,能解决同化的问题,那改土归流所需的官员和胥吏呢?
那不是大明境内,语言、文字不通,派去的官员怎么办?
靠当地人翻译吗?万一他们联合起来欺骗我们怎么办?
诸位不要忘了,除了中南半岛的诸国,还有扶桑呢,那里比中南半岛更加的复杂。”
众人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对九大势力战争中最难的一个问题了。
当年为什么放弃越南、以及在缅甸边境设立三宣六慰,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语言和文字的不通,以至于政令下达的时候出现了诸多的问题。
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即便是将中南半岛给彻底的打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放弃。
“诸位大人,且听我一言!”
门口站着的李若涟出声了,引得群臣满是诧异和好奇。
这位可是情报头子,打探情报、查案绝对能碾压殿中的这些人,可现在是治理他能想出什么对策?
“刘大人的这个问题倒也不是没办法解决,诸位都知道我们锦衣卫在中南半岛都有锦衣卫潜伏,对于这几国的语言和文字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的。
首先是暹罗,在掌握基本的发音和读写规则后,暹罗语的学习难度是相对平缓,对我们汉人而言学习暹罗语言会更容易。
其次是安南语,虽然相对难一些,但对我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有六七成的词语和大明的很接近,
尤其是两广地区的语言、特别是广西玉林的语言更是接近,从两广挑百十名秀才和举人进入安南,在那边生活一两个月就能迅速的掌握。
第三则是缅甸了,那边问题也不大,虽然相对难一些,但因为三宣六慰的存在,从那边挑一些人,也是可以迅速掌握的。
剩下的就是真腊了,这个国家大部分是高棉语,是中南半岛诸国中最难掌握的,但安南和暹罗与之交界,会高棉的人不少,挑一些就行了。
重要的是四夷馆中有缅甸和暹罗两馆,抽调一些人问题不大吧。
按照锦衣卫在几国的学习经验,达到正常的交流,暹罗和安南三个月、缅甸则需要半年、真腊时间久会更长一些,至少得半年以上,但三个月能听懂一些是没问题的。
我们锦衣卫都能学会,调过去的读书人总不会给我们锦衣卫的人还要笨吧!”
李若涟说完这些瞟了众人一眼,眼中满是调侃之色。
但见众人竭力思索着,李若涟继续道:“我们虽然是改土归流,但也不是说所有的官员和胥吏非得用大明的人,
这几国中肯定有不少的人想出人头地,只要他们在规定的时间熟练掌握并使用汉语和汉字,那我们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此就能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
再者,我们要给予重奖,告诉调过去的胥吏们,谁能迅速掌握几国的语言,谁就能成为当地官员中一位,
如此重赏之下,唯一一次进入官员阶层的机会,我想但凡是有点上进心的就一定会拼命的学习。
即便是最后他们没有成为官员,但再长时间的学习,进入四夷馆担任译字生、通事,也可以为当地的候补官员。
最后,严刑酷法,我们只是人手少,不是没有人手,当地人胆敢阳奉阴违、联手欺瞒,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只要打下来,社学建立,一两年就能缓解了。
如此赏罚结合,应该是能解决这个问题,诸位以为是否可行?”
殿中群臣眉头紧皱,眼中精光闪烁着,都在思考了李若涟的方案中的可行性。
学习一门新的语言这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中间能做很多察觉不到的小手段。
见众人依旧皱着眉头,李若涟心中也是叹了口气,沉声道:“诸位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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