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背叛,我没想到会是你
其实凤轻瑶并不担心云华公主的事,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皇上想要拿她顶罪没那么容易.
所以,当王煜陵提出要帮忙时,凤轻瑶本能地拒绝了,她完全可以用九皇叔留给她的人摆平,没必要动用王煜陵手上的人脉,可王煜陵却不同意。
“用你的办法只能解决眼前的事,不能给皇上一个教训,不狠狠地反击一次,皇上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痛。”王煜陵说得坚决,凤轻瑶只好承情。
三人又聊了一些细节,眼见到了深夜,王煜陵和云潇不得不告辞。没办法,谁让凤家没有男子,他们就是想要留宿也不行。“路上小心,云潇你没带护卫,让凤府的护卫护送你回去。”凤轻瑶道,云潇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拉拢到的人才,可不能出事。
云潇想了想没有拒绝,与王煜陵一同借着灯光离开。
凤轻瑶送走两人,自己也困得不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凤轻瑶让下人送来热水。
洗洗睡吧!
凤轻瑶又困又累,要不是下人提醒,她差点在浴桶睡着,迷迷糊糊爬上床,凤轻瑶倒床就睡,而就在她气息平稳后,一个身着凤府下人衣服的女子走进房间,暗卫看了一眼发现是熟人,也就没有当回事。
这个少女进了房,将外间的灯点亮,暗卫更加放心了。
看样子是姑娘有什么吩咐。
女子点亮了灯,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凤轻瑶醒来,便大着胆子抽出袖中的竹笛,朝房内吹去。
一缕青烟朝屋内飘去,带着好闻的清香。
又等了片刻,确定凤轻瑶中了迷药后,女子便提起裙摆朝内室走去,看到凤轻瑶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心扑腾、扑腾的狂跳。
当她来到凤轻瑶身边时,就注定会有这一天,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不想背叛姑娘,可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她必须拿到凤轻瑶身上的那块令牌。
女子小心翼翼地接近凤轻瑶,再三探查,确定凤轻瑶中了迷药,女子暗暗松了口气,伸手从凤轻瑶的脖子间抽出一根绳子,慢慢抽出来。
“到手了。”女子的心跳越来越快,手也越来越稳,当一块令牌似的东西,从凤轻瑶领子滑出来时,女子忍不住激动了,连忙摸出身上的小刀,准备将绳子割断,把令牌拿走,可就在此时……
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女子慌忙抬头,与凤轻瑶四目相对,顿时惊呆了。
她以为中了迷药晕死过去的凤轻瑶,此时正看着她,眼中是冰冷的杀意。
“姑,姑娘,我,我……”女子的脸色刷得一下白了,想要解释,可被凤轻瑶抓了现行,她还能说什么。
女子全身颤抖个不停,握刀的手也有些不稳,要不是凤轻瑶握着她的手,这个时候怕是已经瘫倒在地。
凤轻瑶冷冷地扫了女子一眼,说道:“夏挽,我没想到是你。”
“姑娘,我……”夏挽咬着唇,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可就在此时,她握着刀子的手,突然朝凤轻瑶捅来:“姑娘,对不起,我是不得已的。”“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既然选择背叛,就应该承担后果。”凤轻瑶早有防备,在夏挽出手时,将她的手一扭,抬脚就将人踢开。
“你是九皇叔精挑细选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凭你的功夫打不过我,也逃不走。”凤轻瑶从床上滚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说道:“出来。”
“唰”的一声,两条黑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不需要凤轻瑶吩咐,这两人就把夏挽制服,并且不让她有自杀的可能。
夏挽面如死灰,眼中一片绝望,一言不发地看着凤轻瑶,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甚至因为她的机灵,姑娘还特别喜欢她。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吗?”凤轻瑶好像知道夏挽在想什么一样,挑眉问道。
夏挽的下巴卸了下来,只能忍痛点头。她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凤轻瑶勾唇一笑,嘲讽道:“你做得很好,我根本没有怀疑过你,我只是防备皇上。皇上白天见到我手中的令牌时,那么想要,凭他的个性一定会动手。明的不行那肯定是来暗的,我本以为皇上会派人暗杀,却没想到……原来我府上还有皇上的探子。夏挽,你藏得可真深。”
她想过府上会有别人的探子,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九皇叔送来的夏挽。
因为是九皇叔送来的缘故,她对春绘、秋画、夏挽和冬晴四人没有太过防备,不像佟珏和佟瑶那样,经过多方试探与盘查,才让她们近身服侍。
却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疏忽,差点给自己带来致命的伤害,幸亏,幸亏及早发现。
夏挽低下头,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话,从她进九王府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规划好了。她必须想尽办法取得九皇叔的信任,关键的时刻为主子办事,只是她无用,什么都没做成。
凤轻瑶看她这个样子,也懒得和她废话,朝黑影挥了挥手:“把人带下去,给她一个全尸。”
“是。”黑影话不多,拖着夏挽就走,而夏挽也没有挣扎,只是木然地看着地面。
不对她用刑已是恩典。
夏挽被带走后,凤轻瑶了无睡意,将脖子上所谓的令牌摘了下来,随手往地上一丢,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令牌”应声而碎。
能调动九王府明暗势力的令牌,凤轻瑶怎么可能随便挂在脖子上,她白天不过是故意拿来给皇上看罢了,没想到皇上果然上当了。
本想趁机抓皇上一个错,没想到皇上并没有大动作,不过能把皇上埋在凤府的眼线挖出来,也是好事一件。
夏挽要是知道,她冒着暴露的风险,前来偷的令牌是假的,不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第二天,春绘、秋画和冬晴三人前来领罪,跪在门外,一个个像霜打的笳子,全部蔫了。
佟珏和佟瑶两人端着水,一脸沉默地走了进来,除了服侍凤轻瑶洗漱外,两人不敢多说话,也不敢乱看。
昨天晚上的事,虽然动静不大,可她们却也知道一些,夏挽半夜来姑娘的房里,然后就消失了,要说没有事,她们怎么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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