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敏觉得烧脑头疼得很。
“到时候她们生宝宝,咱们该送什么回?”
“这个你还真不用想,按照江总那性格,你送得礼大他估计也不会收。”
这才是她觉得难搞的,再是关系好,也不能只进不出,不讲礼尚往来。
康堇搀扶她:“先进去躺会,你不是才说头晕。”
……
结婚毕竟不是小事。
幸运的,人生中也就仅此一次。
芩书闲很重视,所有流程细节,跟需要用到的件件,她都会亲自过一遍。
江岸公司忙起来,脚打后脑勺,走不开只能找人陪着她一块置办。
嫁妆这边是他给了潭杰一大笔钱,按照燕州最大的规模定,几乎是江岸能把自己给得起的东西,全都给到了位,其间叶慧琳跟江南去海港见过两次潭杰。
两方家长也都谈得甚欢。
江南要给芩书闲备至一大笔彩礼钱,这份钱打算给到潭杰那。
谭杰严厉拒绝了:“江兄,我们潭家虽然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也不贪财,这个钱我不能收,你们还是拿回去。”
对方态度坚决。
叶慧琳叹口气,笑道:“那行,我们也就不勉强。”
有人端上来两杯茶。
潭杰同江南敬茶,再给叶慧琳敬:“这杯茶我代她母亲父亲敬亲家,往后我们家书闲嫁到江家,还麻烦两位多担待些。”
说话间,他满眼都是快要溢出的红。
抬眼时,还用手背抹了下眼角位置的湿润。
叶慧琳跟江南互相对视一眼,江南起身拿纸巾盒:“别太难过,以后要是你想她了,随时跟阿岸讲,他带书闲回海港看你们便是。”
他说的不是接潭杰去燕州,而是回海港。
“害,遇上你们,算是书闲的福气,我也不必担心她会处理不好婆媳间的矛盾。”
人就是这样。
出场的时间顺序很重要。
若是换成当年的叶慧琳,恐怕也会把这段婚事闹得一团糟。
有时候想想也是蛮好笑的。
同江南回燕州的车上,叶慧琳给江岸打电话,跟她说清楚海港这边情况。
江岸早料到潭杰大概率是不肯收下这份彩礼钱的,且不说钱多,哪怕是少对方也不是那种贪财之人。
“好,我知道了,你跟爸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江岸回身抱起芩书闲,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唇抵住唇:“舅舅不肯收钱,那这个钱你拿着?”
“多少钱?”
他竖起两根手指,比划一个八。
芩书闲猜到数目,心底也是一惊,知道他有钱,但不知道他怎么大方,出手就是八个亿。
她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
江岸伸手捏捏她鼻尖,肉嘟嘟的鼻尖很好捏。
“这是什么表情?嫌我给得不够,我可以再加,加到你满意……”
芩书闲用嘴堵住他剩下的话。
她很大胆,但动作是很笨拙,弹起身子来,想用两只胳膊撑到他肩膀上去。
奈何江岸一直掐住她的腰,这令她动无可动,被动的处于他的视线之下。
芩书闲眼睛跟整张脸都被江岸埋在身下。
他还用双手扶住她的脸,一点点的拉近。
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帅脸,芩书闲猛地屏住呼吸,可那怦然跳动的心脏跟喉咙,根本压制不住,她就像是个干渴了许久的人,在沙漠中行走。
急需一口甘泉解渴。
偏偏这时候江岸还吊着她。
芩书闲仰起视线,沙哑的声音不成样子:“江岸……”
江岸扑过来,咬住她唇瓣用劲往下亲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讲是在咬她。
她避无可避,唇瓣上僵着一层血,芩书闲已经麻木得不知道是疼多一点,还是冲动多一点,她起身翻开江岸的手,掐着他胳膊试图起来。
这次他没拦她。
两人就这么一咕噜滚在地板上,地毯加持,没摔到人。
况且江岸又不是傻,他一直拿手掌撑在她脑后扶着,防止摔到她后脑。
摔下去的那一瞬间,是江岸的大腿先着地的。
芩书闲几乎瘫在他怀里。
江岸压根没打算给她喘气的机会,往下就是一阵啃噬,她两瓣唇麻了又痛,痛了又麻。
“江岸……”
“嗯?”
他很轻,也很利落的嗯一声,不似那种调侃又拖泥带水的疑问。
芩书闲朦朦胧胧睁开眼,身上的衣服早扒得不成样儿了。
暴露在外的两边肩头有点凉,她瑟缩下身体,在昏暗中跟他对视,沉哑的嗓音:“我发现我好爱你。”
她今天没喝酒,也没任何冲动。
就是那么一刻的念头,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芩书闲:“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真的会死。”
她的声音就那么嗡嗡的发出,不大也不算轻柔,甚至是带着几许忧伤的。
钻入江岸的耳中,是一根柔软而又令人难受的尖刺。
明明你赶紧不到刺痛,却整个人僵在那。
或许是沉默,让芩书闲那根敏感的神经,猛地提起,她笑中带苦:“江岸,你也不用太有负担,就算是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死缠烂打缠着你的。”
一道不重的力气,压在她侧脸处。
芩书闲感受到是江岸的手掌,她像只小猫似的往他掌心里依偎。
江岸忽地收了下手。
痛感瞬间袭击她。
她有些懵懂。
江岸捧起她的脸,额挨着额,声声话入耳:“要是真的有一天我不要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不然,她这辈子都别想逃离他的掌心。
“江……”
后腰上一道强有力的禁锢,狠狠的把芩书闲拉进了身边沙发中。
她看不太清,唯有鼻尖都是江岸身上的味道,以及打他皮肤上滴淌而下的汗水。
芩书闲鬼使神差的舔了口,咸咸的味道。
就像是此刻的幸福那般。
……
次日,晨曦照射进屋内,形成一道薄薄的金色影子扑在地板上。
芩书闲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睁眼,入目是正对面的挂钟,指着下午两点。
昨晚上她跟江岸闹得很晚,两人都闹到精疲力竭,眼睛都快睁不开才罢休。
此时的芩书闲,浑身宛如安装了无数根钉子,她的身体是用钉子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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