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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都有要保护的人


“他懂不懂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

乔南笙眼底莫名涌动一丝忧郁。

在所有人眼中,秦瑶都可能是那个嚣张跋扈,又令人吃恨的女人。

唯独在他眼中,她是善良的。

“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人家说他舔狗,乔南笙不在意,一生短短几十年,有些人连四十岁都活不到,如果让他带着遗憾离开,那他更愿意让自己过得随心所欲一点,爱自己爱的人。

江岸不知是何时离场的。

他们起身走时,人已经不在现场了。

乔南笙将秦瑶送上车,他在门口边站了会,想得到江岸大抵会来。

也就几分钟的事。

他冲上前,抡起拳就欲要砸向乔南笙。

乔南笙眼疾身更快,闪身躲过去,江岸扑了个空,还好脚下是稳的没摔下台阶。

“你们想干什么?”

江岸怒气冲冲,跟几年前的他那副性子一模一样。

相比起他,乔南笙淡定得像是没事人。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他有任何的冲突,挑起眼皮,声线清淡:“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那又能怎样?现在东西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想买,开双倍价咯。”

江岸满脸通红:“这样有意思吗?”

乔南笙后退了两步,冷笑的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那种眼神里的冷漠,藏都藏不住。

“那什么是有意思呢?”

“那幅画对我很重要。”

他是买给芩书闲的。

到底是多年兄弟,乔南笙也还是能懂他,他笑了笑,口吻讽刺:“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买给那个女人的吧?”

江岸站在原地没动,他朝外边的车瞟一眼:“我错了?你不也是一样。”

“对。”乔南笙:“大家都一样,都靠自己的本事保护爱着自己爱的女人,你连这个道理都明白,更应该理解才对。”

“那她现在肯定很痛快吧,把我踩在脚下。”

乔南笙满心失望。

车门打开,秦瑶从车里走下来,径直的朝着江岸的位置走。

她扬起巴掌,“啪”地甩在他左侧脸上:“江岸,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到现在心里都不痛快呢?”

江岸眼睛充血,脸不是脸,五官都快扭曲成一团,他咬紧牙根,下颌的咬肌一闪而过。

“呵呵……”

“你笑什么?”秦瑶。

江岸把脸凑近,抵着她眼睛问:“既然还不痛快,那就再打。”

看不下去,乔南笙出声解释:“江岸,你一直那么聪明,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平息你婚事的麻烦,你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江岸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反反复复浮现。

他拿起手机,想给乔南笙打个电话,犹豫再三才决定拨出去。

回应过来的却是,对方将他拉黑了。

江岸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心阵阵的泛起疼,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在扎他的心头肉。

电话连续响了好几次,他才提手接起。

那边是李嫂的声音:“阿岸,有件事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

江岸声音是明显不过的不对,李嫂顿了下:“你该不会知道了吧?今天有人给书闲送了个包裹,全都是她母亲的一些艳照,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

“你说什么?”

“就是她妈妈不好的照片,好多张呢!”

心脏猛地被提起,江岸重新启动车子,往回家的方向疾驰。

他边紧握方向盘,把扩音免提打开:“她现在人怎么样?”

“刚喝了点稀粥,喝进去就吐了,一直在房间待着没肯出来,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我已经在路上了。”

“那行。”

“李嫂,你好好看着她。”

挂断电话,江岸油门踩到底,旁边的司机看着飞驰过去的迈巴赫,眼睛都看直了。

半小时后赶到楼下,他车刚停稳,门都没关好,快步进门。

满心都是一个芩书闲,他哪顾得上别的,鞋子丢在玄关处,赤脚上楼。

见状,李嫂跟上去。

“她这会儿睡着了。”

闻声,江岸这才尽力的放轻脚步声,走到悄无声息的程度,站在门口没进去,他手指推了推门框,拉开一条不算大的缝隙,缝隙的大小足以看清楚里边情况。

芩书闲侧身窝躺在床上,浑身蜷缩着,是背对门这边的,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脸。

视线挪开。

江岸看到在床脚边摆放的那一个包裹箱子。

四周被封得死死的,还用崭新的胶带重新缠过一遍。

他是真没想到,当年那些事,盛家还会留下证据。

不怪人,到底是他们掉以轻心,轻低了。

江岸喉咙绷紧,绷得脸红脖子粗。

他转过身没说话,径直往楼下去。

给程晏生打电话。

连线好一会才接通,江岸一口气说完,等着那边做个回应。

程晏生琢磨了片刻:“我觉得盛清时可能已经回国了,国外那边之所以没给咱们报信,肯定是有人接应他,我们的人没办法根本就不知道他回来的事。”

盛万松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身边肯定会有不少的关系网。

那么江岸恍然想到件事:“你说盛万松车祸,会不会是他自己畏罪自杀,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所以想方设法的以死保盛清时的平安?”

“你这个猜测,也不是没可能。”

嘴边的烟泛起苦涩滋味。

江岸拿下,夹在手指间,好久都没任何动静。

半分多钟:“盛清时肯定在四处找她,并且非见她不可。”

程晏生:“他现在手里有这些东西,就等于是拿捏了你们的命脉,你打算怎么办?”

“一头乱。”

“或许他只是想要钱。”

跟程晏生通完电话后,江岸打算装作对此事一无所知,暗中保护芩书闲。

她可以如约去见盛清时。

芩书闲做了个噩梦。

梦见潭慈带着十岁的她去跳楼,高楼有几十层,一眼望下去都看不到地面的人,车辆人群都是来来往往的一个小雾点,她吓得哇哇大哭。

潭慈用很严厉的语气骂她:“别哭了。”

她一把抱住潭慈的大腿,可下一秒,人就那么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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