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至森知道这肯定是傅宴时故意的。
“那个……至森哥……”许清欢的语气带着迟疑。
他笑了笑,“去吧!他是病人,你得好好照顾,我等你回来。”
“嗯,那再见至森哥!”
挂了电话,聂至森抬头看了眼天空。
今天北圳市的风是真大啊,刮得他心脏都开始抽痛了呢!他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缓了缓,才往回走。
这样也好,心还会痛呢,就证明没死。
……
医院病房里,许清欢挂了电话,转身去看傅宴时。
后者勾着唇,挑眉,“怎么?”
“你不是想擦身体吗,我给你擦!”她走近,无奈又觉得好笑,“你不是说,我给你擦身体,是一种酷刑吗?哦,我和至森哥打个电话而已,你就改变想法了?”
傅宴时也不恼,斜倚在床边勾唇笑着,因为要常常查看伤口,所以他衣领是大敞的,顶端两个扣子没有系上,很容易就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和突出明显的锁骨,以及那几个数字,性感又神秘。
“我没改变想法。”他停顿一下,“只是听你和聂至森打电话,比让你擦身体更酷刑。”
“这些年没有至森哥帮忙的话,你甚至都不一定有机会再见到我。”
她肯定会忙碌奔波于赚钱养孩子,然后还得自己照顾孩子,那工作时间就有限制,怎么能进入东晟当总监了?
无论以后怎么样,许清欢都不能忘记傅佳佳和聂至森对自己的帮助。
否则她和那些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差别?
“我知道。”傅宴时也清楚聂至森在许清欢心里面的地位,“但是不耽误我吃醋。”
“你幼不幼稚。”
一个傅氏集团的总裁,天天把吃醋挂嘴边!
她真想把现在的傅宴时,这副痞气无赖的样子拍下来,挂到傅氏的官网上,让大家都看看昔日的高冷禁欲总裁,现在是什么德行!
“我也只对你这样。”
“是啊。”许清欢叹了口气,“那去给你打水,擦身体?”
她还没这茬呢!谁让眼前这个大洁癖,一天不洗澡都要疯了的。
傅宴时攥着她的手腕,“不用了,你去给我放洗澡水。”
“你要自己洗?乔医生都说了——”
“她说的是淋浴,我只洗伤口以下的部分。”
许清欢蹙眉,“那我再去问问她可不可以。”
“我说可以。”傅宴时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重了些。
主要他实在受不了身上的黏腻,也受不了许清欢给自己擦。
他都宁愿伤口崩开算了!
那点疼,自己能忍。
许清欢知道他说这话,就是已经决定了。
和他这几天在瑞典相处得太融洽,他太平易近人了,都忘记了他是商界里那个杀伐果决的傅宴时!他的决定一旦落下,就不允许谁更改的。
“好吧,但是你得注意点!”
“你陪我进去就没事。”
许清欢一怔,“你洗澡,我陪你进去……”
“我还有什么是你没看过的?”傅宴时眸光闪了闪,问的很直接。
她脸红了红,反驳,“我才不想看!是你逼着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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