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太塬外。
新一师参谋长常乃超抵达了主城22师临时指挥部。
此刻主城调到太塬的这三个师基本上聚集在一起,其主要指挥部就设在了22师。
因为22师战斗力最强,而且22师师长寇安也被秘密任命为晋省方面总指挥官。
“常参谋长!”
“久仰大名啊!”
22师师长师寇安皮笑肉不笑道。
“寇师长。”
“你我都忙。”
“所以多余的废话我也就不说了。”
“我就直言不讳了。”
“我们司令的意思是,让你们三个师的部队,撤出太塬防区。”
“太塬方面的防御任务,我们新一师完全可以胜任。”
“就不劳烦诸位了。”
常乃超开门见山。
直接将意思表达清楚。
省得将来还要继续跟着扯皮。
这也是林旭的意思。
“呵呵……”
“这话…不是这样说的吧?”
“常参谋长。”
“我们来这里。”
“是为了防备鬼子突袭的。”
“你们来这。”
“也是为了保护太塬。”
“其实本质上,我们都是一个意愿。”
“既然大家殊途同归的话,何必分什么彼此呢?”
“说到底。”
“抗战不都是在我们主城领导下的抗战吗?”
“怎么?”
“难道阁下…还有一些特别的想法不成吗?”
这话说到底了。
显得就难听了。
22师师长寇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旋即继续道:“说实话,如果你们足够有诚意的话,现在就应该选择将太塬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去,我们一起守卫太塬难道不好吗?”
“呵呵……”
“让我们待在野外…恐怕也不像样子吧?”
22师师长寇安颇为不满道。
常乃超当即冷笑。
他实不知。
居然还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
他们自己都不知死活的话……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道理…自古至今都这般明确。
“寇师长这是笃定主意…要这样做了?”
新一师参谋长常乃超瞥了一眼寇安。
站在他的角度上,自然更希望事情能够得到完美解决。
但若是达不成这个条件的话,自然也就只能选择一些其他方式了。
这本身…就是最后通牒。
“不是我笃定主意。”
“而是……”
“我来防守太塬防范鬼子,何错之有?”
“若说有错。”
“我等岂不是同错?”
22师师长寇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道。
常乃超点点头,只道一声知道了,随即就转身离去。
此刻。
周边的主城19师师长戈良和52师师长汪明远当即紧张兮兮地凑了过去。
“寇师长。”
“咱们这态度是不是太强硬了些?”
“会不会直接将新一师给得罪了?”
“这…这要是得罪了可就不划算了。”
“寇师长。”
“这新一师的战斗力你也知道。”
“鬼子多丧心病狂,在新一师面前都屡战屡败。”
“这…这新一师要是跟着犯浑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咕咚……
19师师长戈良深吸一口气,脸上不由得露出惶恐之色。
目光朝着眼前飘忽,神色骤变。
情况和形势全都不容乐观。
“寇师长,我觉得戈师长所说的有道理。”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是新一师……”
“这该给的面子终究还是要给的。”
52师师长汪明远也不太愿意同新一师为敌。
大家脑子都不傻。
自然知道个是非好歹。
那种不知好歹的人,终究是少数人种。
“你们啊……”
“怎么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新一师怎么了?”
“新一师就能反了天了?”
“劳资倒是不相信了。”
“呵呵!”
“咱们过来,又不是找他们开战的。”
“我们到这里来,是帮助他们抵抗鬼子的。”
“这是主城的命令,是长官的命令!”
“说白了。”
“咱们现在就是正义之师。”
“新一师要是敢对我们出手。”
“那就等同于同主城开战!”
“他有这个胆子?”
“笑话!”
“就算新一师创造了不少战争奇迹。”
“但是终究不也只能偏安一隅吗?”
“和我们主城比起来。”
“这就是小虾米。”
“所以咱们。”
“现在压根不必放在心上。”
“这终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
“况且。”
“咱们还有长官的命令。”
“更不必惧怕了。”
“我同你们通个气吧。”
“长官已经从南城和西省抽调了十个步兵师朝着太塬方向奔过来了。”
“而且,这还只是第一波部队。”
“后面陆续过来的大部队只会更多。”
“基于这个大前提。”
“咱们。”
“有什么可怕的?”
“放心。”
“长官算无遗策。”
“咱们啊。”
“就在这里安心驻扎即可!”
22师师长寇安摆摆手,一脸随意道。
听到寇安这样说,其余两个主城师长心中稍安。
“原来长官早有谋划。”
“长官英明!”
……
……
主城。
府邸。
“荒谬!”
“荒谬!”
“长官!”
“此举甚是荒谬!”
“按照您原先所想,让22师、19师和52师参与攻取太塬之战,这样让此三师借此名义进驻太塬。”
“此举虽不妥,但至少还能占个主动。”
“但是现在新一师以强势手段率先拿下了太塬。”
“甚至…拿下太塬已有数日。”
“这个时候我们这三个师的部队倒是屁颠屁颠地跑去在太塬周边驻扎!”
“这算什么?”
“这不是玩笑吗?”
“这是落人口舌!”
“这是在主动挑衅新一师!”
“新一师若是有所行动,也在所难免!”
“这是蓄意挑起彼此之间的战斗!”
“长官!”
“这是要吃大亏的!”
“更别提,您还从南省西省抽调了十个步兵师朝着太塬进军。”
“一旦造成什么误会。”
“届时又将如何自处?”
“难不成…还要闹到兵戎相见的程度吗?”
“这种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当真可为吗?”
“长官!”
“三思啊!”
黑袍男子陈少修呕心沥血、掷地有声道。
好端端的形势下,非要去挑衅新一师?为何?这般喜欢作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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