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深吸了口气,露出慈爱的笑容。
“不客气。”
没有人比他更惨了,给养女发红包就算了,还要给两个陌生孩子发!
不过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吧。
却听司念说:“爸,瑶瑶的你给我就好,她还小拿着钱一会儿就掉了,我帮她存着,她长大了会感谢你了。”
“对了,这是我的亲弟弟,小风小雨。”
她指着艳羡的林风林雨介绍。
林风林雨惊讶jpg:我们也有?
司父:“.....”
“啊,石头你们快过来.....”
石头震惊:我也有?
司父:“我还有点事.....”
说完,拉着妻子女儿忙离开了司家大门。
再待下去,他是真一分钱都掏不出来。
司念笑意吟吟的追上去:“爸妈,以后常来玩啊,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们。”
司父一个踉跄,差点被绊倒。
大家满意的收回目光,并给司家打了个评分:“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给钱还是挺大方的。”
司大方父:“.....”仿佛身体被掏空。
等大家都散了,司念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芊芊眯了眯眼睛,生气道:“你利用我。”
司念:“你才反应过来?”
傅芊芊:“.....”
虽然看司家吃瘪很爽就是,但这会儿她为什么心里那么不爽呢?
傅芊芊恨恨的瞪着司念,“哼,看在你今天结婚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给你买了点东西,当然,这都是我爸妈让我买的不是我想买的。他们说你把吃饭的工作都给我了,太可怜了,在乡下买件衣服都不方便,所以让我给你买了两套新衣服还有一些护肤品,都是香港那边送来的,哼~算你运气好。”
司念知道傅芊芊才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傅家和她关系也就一般般,根本不至于会舍得花钱给她买这么多好东西。
这女人就是你对她好三分,她恨不得回十分,偏又不愿意承认的人。
也罢,不然她倒是不好意思了。
“是是是我运气好,谢谢你大老远给我送这么多东西过来。”
“切~才不是我想送,都是我爸妈.....”
“对对对,那劳烦你帮我谢谢叔叔阿姨。”
傅芊芊又哼了一声。
“快去吃饭吧,第二轮应该马上开始了。”司念提醒。
忙着干饭的傅芊芊立即站直了腰,又有些不好意思,于东站了出来,“走吧,我带你去。”
司念看了他一眼,道:“麻烦你招待一下了。”
于东笑出一口大白牙:“不,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傅芊芊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几杯小酒下肚,一上桌就跟大家吹起来了。
大家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司念过去的事情,听说她是军区大院学习成绩最好的女孩子的时候,大家都十分吃惊,对司念也越来越喜欢了。
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下嫁他们的村子,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把周家打理在井井有条,这么好的女孩子上哪里找啊。
傅芊芊喝醉了酒,被于东搀扶着去休息。
嘴里还嚷着要回家,说不回家要被她爸打断狗腿。
于是于东借了周越深的摩托车,说是把人送回去。
司念也知道傅家家风严谨,不会让女儿在外留宿,于东性格还是挺好的,对城里也熟悉,便麻烦了他帮忙送人回去。
酒席的热闹持续到了深夜才结束。
天色黑了下来,除了喝酒的人,以及一些厨房善后的帮忙人,大家都回家了。
今天来的人多,地上踩得很脏,到处都是糖果纸和瓜子壳。
桌上也乱七八糟的。
到底是小孩子太多了,农村办一次酒席都这样,司念心里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她今天还是比较轻松的,一直都在休息。
招待客人都是周越深自己去,酒都没让她喝。
这会儿反倒是变成了最清醒的一个了。
刚走出去准备拿扫把,就见周泽东小小佝偻着的背正在扫地。
光线很暗,他也很安静。
没发出声音声音,毫无存在感。
这么晚了,其他孩子都早已睡了。
他居然还在扫地。
明儿个还要去上学。
司念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涩涩的。
周泽东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停下了动作,抬头望了过来。
见司念站着盯着自己,立即站直了身子,紧张起来。
“妈...妈妈,你要找什么东西吗?”
司念摇了摇头上前:“让我来,你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上课。”
这孩子已经忙了一天了。
周泽东连忙摇头:“我不困,我来扫,你,你去休息。”
说完别过头,加快了速度。
司念叹了口气。
**
周越深一身酒气的回到房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司念刚从浴室换衣出来,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她迎面对上男人的黑眸,他神色淡然,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只是眼神漆黑,里面像是有勾子。
她眼皮子跳了跳,按着自己的睡衣胸前的细带,打了个蝴蝶结。
她刚换了睡衣,脸上的妆还没卸掉,今日因为结婚,涂了红色的唇膏,唇色娇艳,唇形勾人,小巧的鼻尖挺翘,睫毛弯弯的,随着她眨眼间煽动。
真丝睡衣轻薄的贴在肌肤上,浅色的布料更显得脖颈白皙。
脖颈间还戴了那条纯白的珍珠项链,贴着她肌肤,头发丝盘着,有些乱,乍一看,优雅中又带着几分柔弱凌乱的美感。
周越深静看她几秒。
司念系好蝴蝶结,对上他的视线,顿了顿,问道:“要喝点醒酒汤?”
她刚在楼上可是瞧见了,这个男人一己之力干趴了好几桌人。
周越深摇头。
指腹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了几分倦怠,看她抬手要拆头上的珠花,上前轻柔的帮她取下,给她揉了揉紧绷的头皮,手落到她的后脑,摁住她的脖颈,低头去吻她的脖颈。
他的头发很短,粗硬的头发戳在稚嫩的脖颈,又疼又痒。
“周越深。”
这一声令他顿了下,唇在她的脖颈吮了下才掀眸,看她,“怎么了。”
司念盯着他:“洗澡。”
周越深嗓音低沉,“好。”
他又低头又吻了吻,看着她脖颈间的吻痕,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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