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深上楼,洗了一把脸,这才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在三楼。
司念还没看完题,就闻到了肉香味,还以为是邻居家做饭了。
她看天色不早,想着也该做饭了,于是合上书,伸了伸懒腰。
目光朝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思索着今晚上吃什么。
这时,一只大手搭在她肩膀上。
司念微愣,掉头看去。
周越深大手掌按着她的肩膀,垂眸看着她,“忙完了吗,吃饭。”
司念就这样侧头,与他黑眸对上。
有些惊讶:“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还做了饭?
周越深做饭的时间不多,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几个孩子都不爱吃他做的。
说他做饭没有妈妈好吃。
周越深吃了几次瘪,就改为帮她忙了。
在家的时候,都是给她打下手。
他嗯了一声。
“今天忙完的早,就早些回来。”
司念见他光着个膀子,热气还在往自己这边冲。
好在老男人平时每天都洗澡,也没有什么汗臭味。
只是胸膛上的伤疤更多了,新的、旧的,最明显的还是胸口前狰狞的枪伤。
他平时动作时,结实的胸口总是鼓起。
摸着硬邦邦的,像是石头。
在外面他不会脱衣服。
毕竟伤疤看着吓人。
但在家倒也不用担心,大家都习惯了。
小老二很佩服爸爸。
还说他爸爸胸前的伤疤是勇士的勋章,以后自己也要有。
搞得司念哭笑不得的。
司念收回视线,收了书。
夜晚容易起风,她顺手把书房的窗户也关上了。
不然吹两天就是灰尘。
周越深牵住她的手,有些凉。
拿笔时间长了,肌肉还有些僵硬。
他轻轻的摁压一下,酸胀感瞬间叫司念叫出声:“呀!痛!”
周越深被她这惊吓的动作逗笑,笑道:“你肌肉紧绷太久了,不按一下明天会痛。”
司念确实是觉得自己手这几天挺酸的。
上课一直握着粉笔写字,下课还要备课。
回家还得刷题。
不过都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曾经自己为了考上名牌,每天熬夜看书学习,写字写到腱鞘炎发作,看书看到头晕眼花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自己不是小说人物,没有那样惊人的天赋。
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倾尽所有才能考上名牌大学。
这年代的名牌大学含金量比未来更高,但凡是自己随便考上,日后想干什么都容易。
虽然周越深很赚钱,司念也很想摆烂。
但是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所以她要考就考最好。
但哪个年代都有厉害的人。
自己即便是曾经上过一次大学的人,但时间早已隔太久,很多东西都忘了。
这个年代和未来也不一样,自然也不能粗心大意。
她干脆放松道:“那你再按一下。”
周越深手大,她的骨架纤细,粗粝的大手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捏断。
他放轻了力道,用拇指按压她手臂紧绷的地方。
没一会儿,司念的手红了一大片。
痛感过后,竟是一阵酸爽。
手臂都放松了不少。
司念很满意老男人的服侍,要不是楼下儿子叫吃饭的声音,她都想来个全身按摩了。
周越深捏着她的小手,问她:“还酸吗?”
司念:“好点了。”
约莫又动了动脖子说:“我脖子更酸,晚上你再给我揉揉。”
周越深说好。
他牵着她下了楼。
三个小家伙已经乖乖坐在餐桌上等开饭了。
司念不好意思的揉揉他们的小脑袋,“妈妈今儿个忙忘了,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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