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管理局?
闲杂人等?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灵能管理局这个部门,但如今我已见过超出我认识许多的事,虽然不懂这个部门,但看这两人的打扮和气场,应该挺牛逼的。
所以我仰头看向胡归阙,“胡先生,所以我是闲杂人等,需要回避是吗?”
胡归阙不满的看了那二人两眼,纠正道 ,“她不是闲杂人等,她是这件事中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
那板寸头男人一听,冷冽的眉眼一挑,随即问胡归阙,“那这位当事人和您是什么样的关系?”
旁边的长发绅士男人低声一笑,“我说尹钊啊,能让咱们归阙大仙出手的人,那必定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呀,叫你不要成天泡在管理局,得空了出去谈谈恋爱,你偏不听。”
“这跟我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叫做尹钊的板寸头男人不禁皱眉。
我,“……”
不是,我觉得那个绅士男人好像误会了我和胡归阙的关系。
我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的,我和胡先生不是亲密的关系,我们是……”
说到这里我顿住了,我们是啥关系来着?
想了想我说道,“胡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们是恩人和报恩的关系!”
我的话引得那绅士男人笑了起来,而尹钊则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胡归阙好几眼。
胡归阙满脸无语,“行了,你们是来办案的,不是来八卦的,再聊天这厉鬼就要跑了。”
果不其然,在我们说话期间那男鬼身上的火焰已经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法术给灭掉了,正准备拎着我奶奶逃跑。
我倒是没想到他逃跑的时候竟然还会想着我奶奶。
见此情景尹钊和绅士男人皆是神色一凛,朝着男鬼逃跑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院子里就剩下我和胡归阙,危机暂时解除之后,我狠狠的喘了口气,差点就要被吸死了,不过后来的那情况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不明白所以,我准备从这儿出去后问问胡归阙。
“胡先生,灵能管理局的人去追那厉鬼了,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沉吟了一下我又说道,“之前我在昏睡中灵魂进入到了这座古宅,如今我可怜的小堂妹也处于昏迷中,她是否也在这里?”
“是。”胡归阙点头。
我接着问道,“是不是我把她的灵魂带出这座古宅,她就可以醒过来?”
胡归阙再次点了点头。
我心中激动起来,我一定要找到凌宁的魂魄把她带出这里。
至于婚契,如果灵能管理局的人抓到了那厉鬼,自然也就能找到婚契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个问题,我马上问胡归阙,“胡先生,我堂妹被困在这里,她身上会有婚契吗?”
闻言,胡归阙的神色略微一沉,“她没有。”
“为啥?”
胡归阙微微拧着眉看向我,“她和你不一样,你是身负大运之人,想要共享你的气运就必须得有婚契。”
听到胡归阙的话,我不禁苦涩一笑,“我早就没什么气运了,也不知道谁到底这么缺德在我小时候截断了我的气运,导致我现在特别的倒霉,能让我做个正常人就很不错了。”
带着小情绪碎碎念的我完全错过了胡归阙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异色。
“那你挺惨的。”胡归阙幽幽的说了一句。
那可不嘛!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跟拍冬瓜似的,“现在这古宅内危险暂时解除了,你去找你堂妹的魂魄吧。”
“那您呢?还有婚契……”
他忽然朝我露出一个温柔得能迷死人的笑,甚至还眨了一下他那只狐狸眼。
“婚契交给我,你去吧。”
说完他轻轻的推了一下我,我直接被他轻飘飘的推进了另外一个院子。
又是我一个人行动了,这又大又多的院子,想要找个魂魄还是挺困难的。
我凭着曾经来过一次的记忆寻找着最开始我所待的那个房间,既然我昏迷的时候是待在那个房间里等待出嫁,那么凌宁很有可能也在那里。
一路上我遇到了无数个形象各异的纸扎人,不过它们都没有像我之前所见的纸人那般能动,它们好像被定格住了,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姿势。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经过了一条长廊之后,我看见了那个噩梦中的院子。
这个院子果然就是之前我逃出来的那个院子,我一眼就看见了帖子大大囍字的房间。
我没有犹豫的跑向那个房间,推开了沉重的门,一股熏香的味道扑面而来,而房间里那张雕花大床上坐着一个瘦小的人影。
那不是凌宁又是谁!
只不过她和我之前不太一样,她穿的不是大红嫁衣,而是更像敬酒服。
凌宁神色呆滞的坐在床边,双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地面,脸色苍白如纸。
“宁宁!”我大喊一声,朝她跑了过去。
我这一喊,呆滞的凌宁忽然一个哆嗦,像是瞬间回了魂。
“仙仙姐?”她疑惑的喊了一声,但在看清周围的环境时,她由疑惑变成了惊恐。
“姐,我们这是在哪儿?”她跑到我身边,紧紧的贴着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只跟她说一切等回家再说。
不过在我准备牵着凌宁离开这房间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红木梳妆台上。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梳妆台的抽屉里会有我的婚契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就在刚才脑子里就突然这么想了一下。
“等一下,我去翻个抽屉。”我对凌宁说道。
凌宁害怕的跟着我,“姐,我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我们赶紧走吧。”
翻了抽屉再走。
凌宁拗不过我,我手脚麻利的打开了抽屉,里面没有我想找的婚契,但却有其他的东西。
“这啥啊姐。”凌宁好奇的问。
这房间里的抽屉大多数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抽屉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看不出材质,也看不出是啥东西的东西。
通体黑色,巴掌大小,看起来像个啥牌子。
在犹豫了一秒钟之后,我把这东西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姐,你怎么拿人家东西啊。”凌宁瞪大了眼睛。
什么话!
我纠正凌宁,“这是精神损失费。”
因为这厉鬼我每天担惊受怕,不拿点什么走,我心里难受。
不过这东西揣兜里的那一刻怎么冷得像寒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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