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收她的钱,就为她提供“教育行为”了呢。
女人听到夏黎这话,脸顿时被气的涨红。
胳膊被人撅着,疼的要死,现在还要被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冒出来的女人奚落,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往上冒。
她使劲挣脱了两下,却根本没办法挣脱压着她的人,反而让对方压着她压得更紧。
女人咬了咬牙,抻着脖子,一双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陆定远挡在身后的夏黎,恨不得脑袋能伸长十几米,绕过陆定远和夏黎对线。
气急败坏的怒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港商家的小姐,是你们华夏政府请我们来的,就算是政府官员也要对我们恭恭敬敬,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这么不敬!?
信不信我让你们的官员治你们的罪!!”
陆定远听到他这话,心说果然。
他之前就听说国内逐渐开始吸引外商,想让华夏尽快发展起来,为此甚至已经开始研究,要给外商什么样的优惠政策,才能把资金和技术引进来。
甚至还着重和相关部门强调过,不要和那些有钱的外商起冲突,以免干扰国家发展。
这事儿要是闹不好,说不定还真就变成两岸关系层面上的问题了。
陆定远给赵强使了个眼色,让他立刻去找人。
既然这些人是政府看中的人,那肯定他们出现在这里,也有随行人员。
还是让那些人赶紧过来解决,别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但如果这些人另有目的,意图是夏黎,那也不能怪他们军方这边不给外交面子了。
赵强对陆定远点点头,立刻去寻找列车员,让他们帮忙找人。
而陆定远他们几个就保持着目前的姿势,一个个身上气场全放,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爱国港商女儿的人。
陆定远他们可以沉得住气,任由这女人在那吵吵嚷嚷骂骂咧咧,完全把她当做耳旁风。
可夏黎却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她听着那女人的叫嚣,一手拿着鸡爪子,嗦了一口手指,轻轻嗤了一声,语气故意怎么气人怎么来。
就跟说风凉话一样,阴阳怪气的道:“你自己是谁,你自己不知道,还问我?
这事不应该回去问你爸妈吗?
得亏你来的晚,早几年你来了,直接就得下农场干苦力,还能在这儿小嘴叭叭的?满口封建余孽思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有王位要继承。
还治我的罪?
你可拉倒吧!
把你身后的官员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有谁会为了一个不是华夏本土的人,来治我这个华夏本土的人的罪。
真要有人敢这么干,我直接把他当崇洋媚外的卖国贼,抓回部队好好审审。
没事,你也不用闲着,可以回去当陪审。
不是陪着审卖国贼,是陪着卖国贼一起被审。”
对方现在要是能动弹,她可能就不在这儿得吧得吧得,直接动手了,但对方现在偏偏动不了。
不气死她怎么能行?
柳师长给她的人,都把人给她压住,让她骂了不是吗?
心里一面感念柳师长“深谋远虑”给她安排人,一面咧起嘴角,露出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语气极其真诚的询问:“你说你气不气?
气又能怎么样呢?被摁着,你根本动不了!
啧啧啧,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种,想弄死我,又碰不到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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