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泽却不让他们说话,他还是要听听智真大师到底如何回应丁长林。
智真大师看着丁长林说道:“你拜这位领导为师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是你们面相是互助互利的,你们之间要如何相处,这是你们的事情,老纳今天说的话是这段日子以来说得更多的,几位施主,请回吧。”
智真大师竟然说完这番话后,起身送客,他的样子彻底地让秦方泽相信,他和丁长林之间没有互通气息,做到了副省长这个位置,他已经是阅人无数,别说《权经》中那些话他早就能背,就是现实中的种种危机,他也化解了不少。
丁长林没想到智真大师突然起身送客,张了张嘴,还要问什么时,秦方泽已经起身朝寺庙外走去,谢明泽紧跟了出去,齐高明却拉了一下丁长林,示意他也走。
丁长林对着智真大师抱了一个拳,这才跟在齐高明身后走了出来。
一出智真大师的禅房,丁长林就急急地问道:“齐书记,秦省长到底抽的是一个什么签?怎么就扯到突然看面相了呢?我和秦省长之间近缘指什么?”
丁长林的这番问话,走在前面的秦方泽听见了,谢明泽小声说道:“省长,这小子应该不知情的。”
秦方泽明白谢明泽的意思,他感觉到了秦方泽在怀疑今天的一幕是丁长林故意安排的。
“智真大师应该意指让你做秦省长的秘书,我猜是这层意思。”齐高明小声说道。
“什么?我,我,”丁长林结巴起来,这个智真啊,他现在在靖安市干得好好的,而且关于梁国富之死还没追查出来,怎么能去省城工作呢?这是不害他吗?
丁长林暗自叫苦。
秦方泽突然就扭头扫了一眼丁长林,丁长林结巴的问话和他一脸的疑惑表情,被秦方泽收进了眼底,他便确信,智真大师今天说的近缘以及对《权经》的分析这个年轻人并不知情。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盈则满”,能够搞定十位君主的人,他留下的这些文字看来是不能占为己有的,重中之重,命中抗不起时,一定会出事。
秦方泽懂这个道理,到了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哪个没被几个如智真大师这样的高师点拔过呢?
就在丁长林为智真大师的话忐忑不安时,马明多一个电话打给了方胜海,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老大,李五一和王顺发被抓了一下现行,我要做点什么吗?”
“不理会,两个蠢货。对了,你和智真大师谈得如何?”方胜海问道。
“都说好了,他会照着你的意思办,把丁长林那小子调走。这次不会让丁长林起疑心的,只是便宜了那小子,秦方泽毕竟是副省长,做他的秘书,这小子前途无量的话,将来会不会是个大麻烦?”马明多如此回应着方胜海,他不明白方胜海为什么会将丁长林推到秦方泽身边去。
“丁长林不走,我和你还真拿他没办法,这一段我暗中查了一下,这小子很注意,公车用得少不说,就连手中的项目都是可靠的老板,他居然没搞一点明堂,没贪没占,虽然和吕铁梅不清不楚,可他们两个是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就算弄到他们在一起的把柄,又能证明什么呢?
到时齐高明、沙荣川还有吕铁梅都对这小子格外青睐有加,不弄走他,我们在靖安市很难施展拳脚。”方胜海回应马明多说道,可内心分明对丁长林说不出来的滋味,他何尝不知道把丁长林弄到秦方泽身边,等于成就了丁长林,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和章亮雨迟早会沾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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