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铁梅没阻止自己,索性让自己放声大哭着,自从丁长林去了省里之后,她的寂寞难耐,她的相思之苦,她对他的各种担心,包括提心吊胆,可丁长林视她为什么呢?
吕铁梅越哭越伤心,丁长林这头想给吕铁梅回电话时,祁珊冰的电话打进来了,丁长林只得接了电话,祁珊冰说道:“收拾好,我过来接你。”
祁珊冰说完就压掉了电话,丁长林只好赶紧起床,收拾自己,这么一来,他没给吕铁梅回电话,想着等去了靖安市要找机会和吕铁梅说说话,哄哄她,女人嘛,哄一下就好了,实在不行,找机会把她办一次,她和他之间的误解和生气都会烟消云散了。
到了这一步,丁长林还能如何待吕铁梅呢?他说的也是实话,一切都不明朗,他拿什么回报吕铁梅?而且他和她之间的政治观念越来越远,反而是祁珊冰越来越符合他所要的一种政治需求。
丁长林把自己收拾好之后,急步朝楼下奔去,至少他不能让祁珊冰还有风水先生等他,何况祁珊冰居然来接他,不是让他自己去她住的地方,再由他开车直奔靖安市,就从这么一点小事之上,丁长林看到了祁珊冰能上能下的优良品质,和吕铁梅一比,丁长林的心自然偏向了祁珊冰,这也是丁长林最最无奈的一点。
让丁长林意外的竟然是他一出省府大院时,老远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埃尔法,原来祁珊冰是到了省府这边才给他打的电话,这更让丁长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对比。
丁长林还好没想着去安慰吕铁梅,真要安抚,就是没完没了的数落和抱怨,祁珊冰的电话都打不进来的,但是丁长林内心还是隐隐不安宁,毕竟吕铁梅在特殊的环境里给过他最最至真至诚的爱情,无论他爱不爱这个女人,他曾经需要过。
等丁长林急步走到埃尔法车旁时,祁珊冰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看着丁长林说道:“行动还算快的,你来开车吧。”
丁长林“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和先生打声招呼吧。”
祁珊冰点了一下头,领着丁长林绕到了风水先生坐的那一边,门自动打开了,祁珊冰对着后座的风水先生说道:“师傅,这是我昨天给您讲过的丁长林。”
丁长林朝后座看去,一身唐装的朱先生极富态,看不上去倒不老,但是眉目之间藏着对岁月洞悉一切的智慧,这让丁长林由衷地敬重,不像那些满身满手腕全是佛珠的人,动不动就扬起手腕的佛珠,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全身的佛意一般。
“朱先生好。”丁长林真诚地问候了一句。
“小家伙不错,不错。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一个走正道的人。小冰啊,有这样的人在你身边,师傅也就安心多了。内地不是香港,更不是美国,师傅一直悬着一颗心,担心你冲动,激进而中了别有用心人的圈套。”朱先生慈善地看着祁珊冰说着。
丁长林一怔,朱先生竟然是祁珊冰的师傅,昨天没听祁珊冰提过,可从朱先生的话中,丁长林很清晰地听出来了,昨晚他和祁珊冰没少提到他。
“谢谢朱先生的夸奖,我先回驾驶室开车了。”丁长林尊敬地回应了一句后,就急步朝驾驶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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