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等一路絮絮的跟我说着,最后将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姐,我觉得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自从遇到你以后,我的生活一天天变得美好起来,你不仅能带着我做我喜欢的事业,还带着我赚了比以前工作多得多的钱。
就连我妈,也因为有你,折磨了她多年的病也快要痊愈,还忘了那些不该记住的东西。
姐,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永远都不分开的那种。
以后你和顾警官有了孩子,我就是孩子的姨妈和干妈,到时候你们忙事业,我在农庄帮你们带孩子,照顾太奶奶和白七爷爷。”
“傻丫头,瞎说啥呢?”
我笑着拍她的肩膀道:“你以后也会谈恋爱,也会生孩子的啊,干嘛只想着帮我带孩子?”
“我早就打定主意了,这辈子当一个不婚主义者。”邓等笑嘻嘻的回答道。
“啊?”
我一愣,扭头望向邓等,手里的方向盘都跟着打了一个飘。
“瞎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不婚主义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微微一沉,邓等跟小金刚似乎特别聊得来,像对欢喜冤家一样,难道……
“姐,你知道我外公是怎么死的吗?”邓等突然问我。
我一愣,望向邓等问道:“你舅舅没跟我提到你外公,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外公跟我妈妈一样是个疯子。”
邓等将身体往座椅里靠了靠道:“我舅舅只是告诉我哥和我,我姥爷是得急病去世的,其实并不是。
后来我舅妈偷偷告诉我哥的时候,被我听到了。
我舅妈说,我舅舅才五岁,我妈妈才三岁的时候,我外公就突然疯了,只是那时候还不是很厉害,天天坐在花圃里跟那些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他是皇帝,那些花都是他的皇妃。
我姥姥那个时候就一直照顾疯了的外公,一边照顾舅舅和妈妈,靠着卖花过日子。
可我外公发病的时候,就会动手打我姥姥,也会打我舅舅和妈妈,说他们将他的皇妃发卖给了别人。
后来舅舅七岁,我妈五岁的那年,我外公突然抱着一盆花丛我们镇上的大桥跳了下去。
从那以后,我姥姥便一个人带着舅舅和妈妈生活,但日子过得却反而比外公还在的时候要好上很多。”
我有些震惊,更有些没想到,安慰的伸手过去,握了握邓等有些冰冷的手。
“姐,我很小的时候就家里的那些亲戚议论我妈的疯病,说那是遗传。”
邓等轻声说道:“后来我上大学,也偷偷查过很多资料,也确定了一件事,疯病的确是会遗传的。
古九魄本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再加上我妈的病,其实我有时候好怕,有一天我也会跟我妈和外公一样……
如果真那样的话,我宁愿有尊严的死去,也不愿那样疯癫糊涂、没有尊严的活着。
所以,你说我要谈恋爱、结婚生子干什么,那不纯粹就是害人吗?”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的好,拉过她的手笑着道:“真是个傻丫头,这还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找到呢,就开始担心起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
从你这面相上来看,是有大福气的人,你这担心啊,全都是多余的,未来的生活可都美好着呢。”
邓等嘿嘿一乐,扭头望向我道:“姐,你真瞧过我的面相,我真的会成为小富婆?”
“那可不?”
我也笑:“哪里能只是小富婆那么简单,怎么着也是大富大贵的命。”
邓等听我这么说,乐得嘿嘿直笑:“那我将来也不结婚。
一个人大富大贵多好,还不会被感情套牢,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一个人有花不完的钱,还能独自美丽多好,才不要便宜了外人呢。”
我和邓等一路说笑着,很快便回了江州,先回步行街将白七爷爷接上,又一路回了云水阁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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