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王家人,特别是身子发抖的王婆子。
她哆哆嗦嗦的起床,等来到大院,看到栓子在蹦跶的时候,她神情有些害怕,这是镇尸符哪去了?
“柱子,柱子,快,快出来,你弟出不来了。”王婆子站在大院里吼着。
身子时不时的打摆子,脸色也有些发黑,特别是手,被栓子咬的地方瘙痒无比,她还时不时的伸手去抓。
柱子打开门,看着他老娘着急的样子,等看到在房间里跳不出来的弟弟后,他表面上松了一口气。
“愣着干嘛?还不回去把你弟弄出来。”王婆子焦急的说道。
“娘,这要不白天在弄出来?”王柱子明显不是傻的,这要几个大汉才能按住他弟弟,现在就他一个人,他可按不住。
王婆子越着急,身上的冷意那是越来越上头,还浑身打摆子了起来,看起来一抽一抽的,跟抽筋了一样。
“娘,你……你咋了?”王柱子时刻注意着,要是有啥不对,跑就对了。
王婆子;“……………………”
真是一个没孝心的。
“还能咋了,这天冷得要死,你弟也在闹腾,我心烦着呢!”王婆子感觉手臂越来越痒,恨不得挠烂它。
“二麻不是留了一些符吗?你去拿来给你弟贴上。”王婆子灵机一动的说着。
“行!我这就去。”
王柱子一走,王婆子感觉自己的牙齿痒得不行,似乎有什么破壳而出一样。
她的整张脸都乌黑乌黑的,王柱子也没看明白,天黑的原因,盖住了人的肤色。
王柱子可是一个聪明人,在城里可是一个包工头,为了以防万一,他多拿了一张。
这次回来是接他老娘去城里住的,可是没想到,他弟老是使绊子不说,还想从他手里捞点钱,他可没那麽傻。
这不作死就不会死,他弟干的那些缺德事全部遭报应了,这不,人是彻底凉凉了。
想着他老娘时不时的打摆子,他贴心的拿了一件自己的羽绒服出去。
“栓子啊!你命咋这么苦啊!娘的儿啊!嫩个好的社会你咋就去了?儿啊!”
王柱子;“……………………”
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羽绒服,突然感觉就不想给他老娘了。
叹了一口气,还是披在了他老娘的身上。
随后小心翼翼的靠近房间,快速的把镇尸符贴在他弟的额头上。
王栓子立马就倒在地上不动了,随后王婆子赶紧过来,看着毫发无损的小儿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来,搭把手,把你弟弄床上去吧!”王婆子疼惜说着。
“娘,那我弟媳妇要不要也弄进来?”王柱子问道。
“不弄,那个懒货,要不是她,栓子能出事?我看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克死了我的儿子。”王婆子脸色阴沉无比。
王柱子;“……………………”
要不是他弟,人家指不定活得好好的,可是他可不能说。
话一说完,王婆子又打了一个摆子,跟吸鸦片一样,瘾发了似的。
“娘,这天怪冷的,还是还去睡觉吧!”王柱子放好他弟后说道。
没等到他娘的回答,随后盯着地上的影子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
只见他娘双手张开,朝着他背后一步一步的袭来,不知是不是他眼花,感觉他老娘的指甲似乎涨长了。
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他老娘一脸饥渴的看着他。
“娘,你……你咋了?”王柱子手里紧紧的那些符,他老娘很不对劲。
王婆子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的,看着老大的脖子,她感觉想咬上去呢?
“没……没事,回屋吧!”王婆子落荒而逃。
她怕在待下去,她就忍不住了。
王柱子回到屋,把门锁得死死的,随后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可是没信号,他试了无数次,最后才死心。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让我平平安安的。”王柱子躲进被窝里祈祷着。
夜里的冷风吹得外面的那些树枝摇曳着,二麻躺在床上,肚子咕咕的叫着。
他饿啊!
农村里的鸡一般都在四到五点打鸣,一年四季,风雨无阻。
村里人起得也早,二麻想起还在城里上学的孙子,他立马起了床,得去镇上唯一的银行把钱给儿子打过去。
他在农村,也用不着那些钱,四点天不亮他就穿好衣裳跟布鞋出了山。
张小莫醒了的时候是七点多了,刚好看到打了钱回来的二麻在做饭,他买了不少东西,有肉有海鲜,是在镇上那比较大的超市买的。
“醒了?”二麻问他。
“昂!”
“醒了就去洗菜吧!来者是客,按照我们这的风俗,怎么的也得整一顿好吃的招呼你们。”二麻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张小莫一愣,“二麻叔,你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二麻;“?????”
啥意思?不就一顿饭吗?他又不是请不起。
老道士也忙活了起来,他去院子里劈了柴,还打扫了一下,不得不说,他也是勤快的。
几人做好后,马家三人也起了床,本来不想醒的,可是这饭菜味太香了,她们是根本就睡不下去了。
“呦!二麻!你很不错。”马荷花说着称赞的话,一碗接着一碗。
二麻这次可是做了好多饭,管够。
几人吃得肚皮圆鼓鼓的,除了马玲花和马梨花。
“二麻是吧?有时间了也去我们黑风村做做客,到时候我好好招呼你。”马玲花难得的邀请人去她家做客。
这二麻是个好的,多好客的一个小伙子啊!
吃了饭,几人就要赶路了,去小地村。
这次,二麻又发了善心,“看你们兜兜转转的,今天我反正没啥事做,等会就带你去吧!”
“那行!”马荷花点了点头。
随后看了一眼张小莫跟老道士,一脸的嫌弃,真是废物,路都找不到,害她娘挣不到钱。
马梨花看了一眼大地村村头的那家,房子是青砖瓦房,看着有些久远。
马玲花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那村头是谁家啊?”马梨花问了一句。
二麻看了一眼,“哦~那是潘伟家,我们村里以前条件算是不错的,后几年,那潘伟迷上了赌博,还不上钱,跳楼死了,不过他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死了也没让那些人知道他家的位置还有家里的老婆跟一大家子人。”
二麻有些感慨,这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赌博全毁了,当真是让人想不到啊!那潘伟长的高大英俊不说,人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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