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那些夫人们个个都想让她过门给她们调.教儿子去了。
谢敏怀一听,顺口问了句:
“萧姐姐,你当真不考虑一下我四哥吗?”
萧妱蕴正想回,便那边丫鬟嗳嗳的拦着人说话呢。
“四公子,那边是夫人跟客人在说话呢。”
只见谢祁安此时风风火火的朝着这边来了,金子竟没能拦住他。
“四哥,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让人来说一声。”
谢祁安只说了句有事,之后目光落在了萧妱蕴的身上,也不管水榭中的其他二人,上前便道:
“我有话同萧姑娘说,萧姑娘是自己随我来呢,还是我把萧姑娘‘请’过去?”
谢敏怀微微皱眉,正要说四哥无礼的时候,只见萧妱蕴叹了口气道:
“我随谢将军去吧。”
谢敏怀看她识相,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萧妱蕴跟谢敏怀和王琅华告辞之后,随着谢祁安离开。
谢敏怀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看着不像是好事的样子。
被搅局后,王琅华也告辞了,谢敏怀害怕谢祁安惹什么事,便让金子去盯着点。
她回去后,看着桌子上的拨浪鼓,心中又一股无名火升起。
吵架就吵架,不让见孩子,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而此时周元谦在勤政殿批注折子时打了个喷嚏,看着已近傍晚,他将所剩不多的折子批完后,站起来回府了。
周元谦回到府里后,问了一声管家:
“夫人今日可差人来过?”
“回王爷,夫人并未差人来。”
周元谦咬了咬后槽牙。
好好好,好一个沉得住气的女人。
儿子也不要了!
“去把长风叫来。”
长风来了后,周元谦说道:
“是你说的,晾着她三五日,夫人便会低头,怎都过去七八日了,她那边还没动静?”
长风这时候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昨晚上他被长宁叫去训了一顿,长宁说他再乱说话,日后等着夫人进门,他等着坐冷板凳吧。
“属下也不知了,这女人心,海底针,长宁向来懂得女人心,说不定能帮王爷支招?”
周元谦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
“废物。”
很快,长宁被叫来了。
长宁来之前就心里有数。
这是两个人惹祸了,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了。
“本王跟夫人吵架了,你可知晓?”
长宁心想,全府人都知晓了,这几日大家大气都不敢喘。
“属下听长风说了两句。”
“你如何看?”周元谦不耻下问。
“王爷先别问旁人如何看,属下想问一问,王爷心中是如何想的?”
周元谦被长宁问的一怔。
“什么如何想?”
“就是王爷是如何看待夫人的?当真觉得夫人似王爷口中说的那般朝秦暮楚,满心算计,吊着可以利用的男人?”
周元谦沉默了许久。
长宁看周元谦的样子,便道:
“若是王爷那样认为,便对夫人不必太上心,若是还没腻,夫人也没拒绝王爷,便这种关系保持着,不必娶进门来。不然这猜忌的日子,便是将夫人娶进来,王爷心中有猜忌,以后的日子也难过,生生的将情意都耗没了。”
周元谦看着长宁,沉默寡言。
“若是王爷心中放不下夫人,依旧想要求娶,便应该摒除猜忌,全心全意的相信夫人才是。王爷那夜说的话,以后切不可再说。”
长宁见王爷还是不说话,知道王爷对夫人之前的事情心结颇深,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全心信任她的。
沉默片刻道:“属下说句僭越的话,便是王爷心中介意夫人的过往,终归是王爷不舍夫人多一些,既如此,王爷便得朝夫人多走几步,似那夜那般伤人的话,王爷亦不知真假,气怒之下说出口,只会伤了夫人的心,将夫人推的更远。王爷要的是夫人的以后,夫人之前种种,王爷便该忘了,至今日起,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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