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拿过干的巾帕,一点点的帮他擦拭着,闷声道:“怎么会不要紧,若是我早日找到你,你便不用受这么多的伤了。”
这几日在榻上,他总会灭了灯进行,便是怕她留意到他背上新添的伤疤。
这会看着她心疼的模样,周元谦伸手将她拥过来,多想告诉他,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他从不后悔。
若非是这一年多的经历,他依旧是那个刚愎自用,目空一切的自大自负的男人。
也正是这一年多的经历,让他明白了她当初的苦苦挣扎,也明白了民忠于君,君也应忠于民。
谢敏怀推着他,拿着巾帕继续帮他擦着,擦到腹部的时候,他的衣裤处撑起的高度,谢敏怀方才心疼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横了她一眼,将巾帕摔到他身上,娇嗔道:“整日脑中就剩这点事儿了。”
谢敏怀说完,转身欲出去时,被他拽着胳膊拉了回来。
再次落在他怀中时,周元谦腰腹故意似得往前,惹得怀中女子粉面含羞。
他在她掌心写道:“昨夜被儿子坏了好事儿,一会儿用了早膳我打发他出去玩。”
谢敏怀一听便知道他要干嘛,抬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娇嗔横了他一眼:“我今日再不出门,二哥要笑死我了,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从了你,你休想!”
周元谦看着她在怀中娇媚的模样,不管何时看,心坎儿都爱的不行。
他握住她的纤细的手,送至唇边,唇瓣婆娑着,心中极为欢喜。
谢敏怀抬眸望着他,便是他什么都没说没做,此刻肆意的眼神,也让她面红耳赤。
“快去用早膳吧。”
周元谦点点头,将面具戴上后,随谢敏怀出去了。
一家三口刚用完早膳,周元谦本想趁着今日阿怀精神头不错,跟她好好说说话。
前几日净在床上折腾了,阿怀连跟他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丫鬟们刚将东西收拾了,周元谦拉着她走到书案前,此时船身一整个晃动,脚下不稳,阿怀站不住,险些跌倒,被周元谦抱在怀中。
而此时,昱儿本是在房间内玩,被整个船身晃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毕竟年纪小,许是想到了暴风雨的那个雨夜,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昱儿!”
谢敏怀推着周元谦:“你快去。”
周元谦抱着谢敏怀走到昱儿跟前的时候,船已经平稳了,他将他们母子扶好之后,眉头微皱,招手让金子元宝过来,转身欲出去。
谢敏怀担忧的拉住了他,周元谦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外面此时有兵器相交的声音,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周元谦出去之后,听着外面人喊着海盗,才发现是海盗用船撞了这艘船,趁着众人不稳的时候,靠着绳索登上了甲板,四处放火。
谢和泽在指挥着人一边灭火,一边阻击着海盗。
周元谦远远的看到有一艘船,跟己方的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拿过谢和泽身边的瞭望镜。
在看到那边船头立着一人,竟是那日劫持昱儿的道士!
周元谦瞬间怒意熊熊而起。
阿怀说过,便是这个道人前世里烈火焚烧了她们母子,到后来困锁她们七年,日夜遭受折磨。
周元谦指了指那船的方向,示意谢和泽下令全速前进。
那便得船显然没想到这边连火也不救了,竟是朝着他们驶来,一时转帆准备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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