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江文东却回头,吩咐道:“白主任,把两个孩子搀起来。再帮她们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好。”
白鹭点头,走向了那对姐妹。
江文东看向了韩力。
俩人四目相对。
韩力及时把眼里的狰狞隐藏,强行浮上了一些笑容。
江文东却神色木然,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就看向了花家村的村长:“你们村的支书呢?”
有个梳着三七分发型的男人,也就是三十来岁,此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他就是花家村的支书,花富盛。
刚才不见踪迹的花富盛,此时满脸殷勤的笑容,快步走向江文东时,就已经把双手伸了出来:“江镇!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花家村啊?”
江文东空降天桥那天,全镇36个自然村的支书,全都到场参加了会议。
花富盛当然认识江文东。
江文东却不认识他。
以前不认识他,现在同样不认识他,以后更不会认识他!
这种群众被混子欺负时,却躲在人群中的败类,压根不配成为支书。
江文东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就更别提和他握手了。
花富盛举着的双手僵在空中,满脸的笑容也凝滞。
哎唷。
一声无法控制的轻叫,从旁边传来。
江文东等人回头看去。
原来是花柔被白鹭从地上搀扶起来时,左脚刚一落地,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忍不住轻声惨叫。
她被韩力的人拖行时,因挣扎等动作,左脚脱臼。
白鹭低头看了眼,就冲人群中问道:“村卫生室的医生,在不在?这孩子的脚踝,可能脱臼了。”
村里的医生不在现场。
挨了韩力一个大嘴巴的村长花富贵,连忙招呼几个妇女,把花柔送去卫生室。
有镇长在场为花柔做主,村民们的胆子也大了很多,马上就有几个妇女冲到了她的面前,七手八脚的搀扶着她就走。
又怕又疼的花柔,双手始终死死的,抓着她家的奶羊。
她妹妹花眉,也依旧用双手,紧紧抱着她的一根胳膊,无声的哽咽。
“柔儿,别怕了啊,镇长来了,可能会给你做主。”
一个大婶安慰花柔。
花柔被搀扶着暂时离开现场时,又特意回头看了眼江文东。
她的脸色苍白更憔悴,却无法掩饰丽质天生的本相。
江文东随意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去卫生室后,又看向了韩力。
摩洛哥币的。
韩力暗骂了句,知道自己脸上这两下是白挨了。
即便他是韩斌的堂弟,更是天桥镇的第一好汉!
却依旧没胆子,敢和江文东硬怼。
呵呵。
韩力强笑了下,不得不暂时低头:“江镇,你先忙,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韩力对几个小弟一挥手:“今天,先给江镇个面子,暂停执法。我们走。”
那几个小弟连忙走向了农用三轮车。
现场却响起了江文东森冷的声音:“走?你们往哪儿走?”
韩力他们好像鬼子进村那样,打伤了花柔,抢东西时因江文东的忽然到来而失败后,竟然吆喝着给他个面子后,就想走人。
开他妈的什么玩笑!?
江文东看着满脸错愕的韩力,冷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给我个面子?又是谁给你的胆子,非法打伤无辜村民后,就想一走了之?”
“江镇。”
号称天桥第一好汉的韩力,耐心尽丧。
他脸上的两道淤青,让他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就算你是镇长,好像你也没有权力,干涉我帮镇计生办,依法惩治违法刁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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