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让我拿出三百万来,我做不到。”
“我只有这一百万。”
“你要就要,不要就算。”
“你随时都能抓住机会,把我办掉。”
“我也做好了,要么吃枪子,要么把牢底坐穿的心理准备。”
“可我还是求你,别伤害我的两个侄子。”
田红敏一口气说完,把那张卡放在案几上,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几个深呼吸后,迅速调整好了状态。
起身:“江局,我先去忙工作了。”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田红敏快步出门。
可能是错觉——
江文东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有些轻松的悦耳。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本本,从后面找到了田红敏的名字。
田红敏的名字后面,是一个红色的叉叉。
江文东仔细想了想,执笔批掉叉叉。
又在她的名字后面,换成了问号。
然后拿起电话,呼叫陆虎:“从现在起,你暗中调查下田红敏。嗯,尤其她住的实际情况。这样说吧,我要知道她做饭时吃的酱油,在家穿的睡衣,都是什么品牌。”
对于陆虎这种当年在老山前线的密林中,独自跑去敌后半个月,还能活着回来的“杀神”来说了;在都市中跟踪、调查一个本地女人的私生活;不能说是易如反掌的话,却也不会太难。
吩咐过陆虎后,江文东又拿起电话,拨号:“老王啊(龙山市驻军代表王建虎),我是江文东。呵,呵呵,我有事得请你帮忙。”
几分钟后。
江文东心情愉快的,结束了和王建虎的通话。
抬头对门口说道:“婉儿,请王副局进来。”
“好的。”
人站在门外,耳朵却竖起倾听屋内声音的婉儿,答应了声。
“死探子,就知道你会在外偷听。”
江文东嘟囔了句,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最下面的抽屉,把几个卫生纸团拿出来,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等把这几个纸团丢在马桶里,用水冲走后,江文东才松了口气。
幸亏想到了。
如果让婉儿打扫卫生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开门走出了洗手间。
身穿小西装,黑色长裙的王佛,已经正襟危坐在了沙发上。
婉儿正在给她泡茶。
“江局。”
最后一个来觐见江局的王佛,看到他出来后,赶紧站起来欠身问好。
“坐。”
江文东神色和蔼的样子,抬手示意王佛坐下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沙发上后,看了眼婉儿。
婉儿秒懂。
暗骂了句“死太监,让我听听你们的谈话,你会死吗?”后,表面却乖巧的样子,悄悄走出了办公室,随手关上房门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门一关上。
江文东看着王佛的目光,就带有了强大的侵略性。
而且还是在人家的长裙上,来回的扫。
难道是在回味,水世界的那晚?
好像被饿狼锁定的小麋鹿那样,王佛浑身局促,原本就娇弱娇柔的脸蛋,开始渐渐的发红。
呢喃:“江,江局。您,您是不是要。”
要什么?
不等她说完。
就被江文东打断:“如果王家老爷子,真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看在王副局的面上,我当仁不让。”
王佛为什么要来求见他?
江文东已经是心知肚明。
无非是和商小仙、陈应台俩人来求见他的目的相同。
商小仙来这儿时,那就是需要江匪捶腿的女皇。
一个伺候不周,保管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跋扈的要命!
陈应台来这儿时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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