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回答:“而且,你可以利用包括我的身份背景、能力在内的所有东西,去实现你老百姓致富的梦想。我所求的,也只是在你闲暇时,能把我当作一只猫来养。如果我在工作时有了出色的表现,你可以给我适当的奖励,来增加我对工作的积极性。”
江文东立即追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王佛诡异的笑:“折磨。”
呵呵。
江文东也笑了:“你这是试图把我拉下水,让我变成个暴君。”
王佛问:“我就问你,敢不敢尝试一下。期限为三个月。三个月后,你随时可以让我离开龙山。我也绝不会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而且我保证在这三个月内,会脚踏实地的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何工作。”
江文东沉默。
足足三分钟后,他才说:“好,我接受你的激将,那就对赌三个月。”
王佛立即说:“从今晚开始!”
“那就从今晚开始。”
江文东弯腰把她的左腿,高高的抬起搁在了沙发靠背上,让她保持一个看上去好像很轻松的姿势。
又在她的腿上,放上了一个盖杯。
“就这样,一个晚上都不要动。水杯里的水,不许洒出来。”
江文东冷冷的说完,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熄灯。
睡觉!
江文东一点都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王佛这样的人。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求死求折磨。
既然她敢向江文东下战书,那就来吧!
折磨一个人,并不仅仅是拿巴掌抽,拿脚踹,或者拿刀子割之类的。
还有很多“文雅”的。
比方高抬着一条腿,在腿上放上一个盖杯,一晚上不许动。
江文东就不信,王佛能保持一晚上的水不洒!
可是。
江文东不得不承认,这个猫女确实有着让人恐怖的耐力。
一个晚上过去了,她竟然真没让水洒出一滴。
她绝对没有作弊。
因为江文东坚信,她能从中体会到,正常人无法体会到的快乐。
“江局,早啊。”
王佛尽可能妖媚的笑着,轻声说:“麻烦你,帮我把腿拿下来,它已经没有了知觉。”
江文东走过去,帮她把腿拿下来。
放在膝盖上,帮她舒筋活血:“你这种人不去当卧底,真是可惜了。因为就算你暴露,被人严刑拷问,你也会守口如瓶的。”
“呵呵。”
王佛娇柔的笑了下:“对一个渴望被一点点的杀死,却视为最幸福的女人来说,这实在不算什么。”
“三个月的时间还很长。我有足够的手段,让你知道好好的活着,才是一种真正的幸福。”
江文东放下她的腿,起身走向门外:“我去买饭,你睡会儿。”
门外再次大雪飘飘。
午夜时分,又开始下雪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王佛打了个哈欠。
满脸幸福的闭上了眼,喃喃地说:“这样的日子,才有趣。起码比和王琪在一起,强了不止百倍。”
八点整。
江文东吃饱喝足后,冒着风雪来到了单位。
他拿起话筒:“田副局吗?我是江文东,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什么?感冒了没来上班?感冒了也得来!”
不由分说的扣下电话后,江文东再次拨号。
一个柔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女人声,从话筒内传来:“我是宁若初,请问哪位?”
江文东笑道:“宁副厅,猜猜我是谁?”
话筒内没动静了。
江文东有些奇怪,怀疑通话故障,刚要把话筒举在眼前看看时,初初说话了。
语气幽怨:“江局,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才让您终于在59天、又十七个半小时之后,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可怜的弃妇,给我主动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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