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江文东再怎么能干——
让陈应台慢慢落座时,秀眉猛地皱了下,他也不能让龙山市由江系全盘控制。
仕途上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
如果像苗世杰那样一家独大,把某地经营成了铜墙铁壁,那么距离被打掉也不远了。
“你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应台慢慢架起左腿时,残留春色的眸光,不解的扫视着江文东。
“没吃药,只是吃了个老虎。”
江文东随口回答。
吃了个老虎?
啥老虎?
你倒是比老虎还要可怕!
陈应台打了个冷颤,又慢慢的放下了左脚。
她收敛了私心杂念,说:“我陈家给你的承诺,绝对能实现。我本人更是仔细考虑过,独自在津门打拼的朱辉同志,如果调到古都市的话,就能和白云县的宁若初、以及在龙山的你,形成一条线的遥相呼应之势。对你,对江系,尤其是对朱辉本人,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你说的不错。”
江文东打量着女人:“只是你能给我的,好像王家也能给我。从王裙的工作调动可以看得出,西北王家也在天东布局,首选同样是龙山。”
哼。
陈应台轻哼一声:“你觉得孙女婿是叶星云的西北王家,对你的态度,能像我陈家那样吗?”
江文东却不以为然:“豪门最看重的东西,不是矛盾,而是利益。只要王家能确定在和我的合作中,收获满意的利益,叶星云这个孙女婿在王家的声音,可能连个屁都算不上。”
他说的没错。
其实。
何止是在豪门圈内,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放眼全世界,哪个人哪个家族哪个组织哪个国家的交往,不都是以利益为先?
陈应台冷冷地说:“好处这方面,我再加个孩子。”
啥?
你加个孩子?
啥孩子?
江文东满脸的不解。
陈应台抬头,看着天花板,语气轻飘飘的说:“一周之后,就是我的危险期。”
江文东看着牛仔裤女人,老半天都没说话。
“好了,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也得和江老和东海叔叔协商下。”
陈应台慢慢的站起来,缓步走向客房:“明天我会乘坐最早的航班,返回魔都。你不用送我了。若兰阿姨说过,会让你家光叔送我。年初四时,我会在魔都陈家的大门口,恭候你的大驾。至于具体的合作事宜,到时候你和老爷子摆在桌面上单独聊。我相信,你们会达成最愉快的交易。”
她是江家的贵客。
为了等去岳父家的江文东回来,等到了这么晚,当然不会再去住酒店。
反正江家有的是客房。
宁若兰也早就给她安排好了。
只是她去休息时说话的语气,让江文东感觉很不对劲。
怎么好像在下逐客令?
更是在轻揉着屁股进门后,喀嚓一声反锁了房门。
这就是在明显的担心江文东,可能会半夜悄悄进门,强行非礼她啊。
呵呵。
什么人啊这是!
简直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江文东冷笑了声,起身快步出门。
无论怎么说,他都得和爷爷父亲,好好协商下。
夜越来越深。
不知不觉的天就亮了。
正如陈应台所说的那样,她在清晨四点过五分时,就悄悄离开了江家。
等江文东被她打来的电话,从酣睡中惊醒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陈应台给他打电话,是告诉他,她已经安全返回了魔都。
并顺势给他拜个早年,祝他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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