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接近两天一夜中,她遭了多大的“罪”,可想而知。
“我怎么可以,把她当作了牛仔裤?”
看着脚步明显踉跄,急急慌慌逃走的白鹭,江文东很是自责。
却又莫名的骄傲。
好像征服了全世界那样!
“东子,快,快坐下吃饭。”
看到江文东进来后,白母站起来热情招呼着。
看着他的眼神里,全都是岳母看女婿的慈爱。
“姐夫,你吃醋吗?”
便宜舅子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喊江文东姐夫了。
黄玲玲也是抿嘴笑着的喊姐夫,更是拉着他,坐在了羞答答的白鹭身边。
这顿饭,算是白鹭“新婚之后的回门饭”。
虽然只是简单的水饺,也是在江文东的家里,现场除了白家一家四口半人和江文东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贺喜宾客。
但白母和白拥军,还是按照传统的回门礼节,来对待江文东。
白母拿出了红包。
江文东得改口喊妈。
白拥军客串回门宴上的主陪、副陪外加满水倒酒的等等多个角色。
就连黄玲玲,也是举着果汁,祝姐姐姐夫俩人新婚大喜,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等等。
搞得跟真事那样!
但无论是白母,还是白拥军夫妻俩,都是相当严肃认真的。
因为他们等待这一刻,等待了太久太久。
尤其是得知,白鹭找回了曾经被她刻意屏蔽的记忆;以后再也不会因去想那段记忆,就会头痛欲裂后,白母更是激动的老眼模糊。
总之。
一场简单的水饺,愣是让江文东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肯定是白拥军,给驿城侠等人打过电话,婉转的表达过什么。
要不然就凭老驿那精湛的拍马水平,得知江文东昨天上午就来到天桥镇后,早就跑来找他喝酒了。
而不是直到现在,驿城侠不但没露面,而且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晚上九点。
白母等人才“识趣”的离开。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江文东和白鹭。
屋子里的气氛,迅速暧昧了起来。
白鹭却紧张,更怕,跑进了洗手间内,砰地大力关门。
江文东——
难道我就有这么可怕吗?
老半天后,白鹭才悄悄开门走了出来。
垂首小声:“你,你还不走?你走后,我就睡在这儿了,算是替你看家。”
江文东——
身为这个家的主人,竟然被赶着走。
啥事啊?
“走,嘿嘿,我马上走。那个啥,你早点休息。如果明早还累,就不要去上班了。”
江文东讪笑着,抬手帮白鹭拢了下鬓角发丝,起身:“那我走了。”
他走到门口开门时,却又听白鹭低声说:“等等。”
江文东回头看去。
低着头的白鹭,用力咬着唇,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案几前。
双手扶着案几。
背对着江文东。
缓缓地摇着——
蚊子哼哼般的说:“算是我祝你在回龙山的路上,一路畅通”
龙山。
龙山!
这是龙山——
晚上十点。
这几天始终坐镇市大院的陈应台,神经始终绷紧,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一切都风平浪静。
“江文东能在天桥镇不回来,就证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我其实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样紧张。”
陈应台决定今晚回招待所休息,在这儿睡不好,没有家的感觉。
她打开抽屉,拿钥匙准备回招待所时,却看到了另外一串钥匙。
这是小院的钥匙。
“今晚,去那边睡一宿吧。尽管江匪不在,但那边却又他的残留气息,可让我心安。”
陈应台喃喃地说着,拿出钥匙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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