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望着铭轩哥,两个人面面相觑,见大叔一脸疑惑,她只好解释说:“铭轩哥在逛庙会的时候钱夹不见了,我们买了东西正要付钱,刚好这时候宗大哥出现了。”
“所以,这钱夹现在又出现了?”周北皱眉,沉思片刻后说,“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曾被全球通缉过,他在警察的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觉溜走后消失无踪,那人似乎跟宗世勋出现的时间很吻合,在他消失的时候,宗世勋在中国的Z市,出现了。”
K城的庙会真的很有趣,上午吃到肚子圆,下午夏惟夕又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带回去,买了糖人,买了面人,她非要让捏面人的师傅捏一个自己和大叔的合照不可,把人家难为得够呛。
周北难得有闲心陪她四处走走,可怜的铭轩无论跟谁都注定是个炮灰的拎包角色,他吃力地跟在两人后面,内心奔腾过一匹弱小的草泥马。
他一定是沿袭了小时候的“保姆”精神,从小照顾爸妈,长大了还要照顾外人,他难道就从来都不能有个省心的日子吗?
大年初三的时候,周北的继父母回来了,周北带着夕夕去做客,出乎意料的是,一向严苛的两位老人似乎很喜欢夕夕。
尤其是周北的继母,几乎把夕夕当成是自己的亲孙女,传家的宝贝首饰送了她一大堆,夏惟夕都拿不住了,吓得缩在大叔身后连连摆手。
“你要娶她?”大叔的继父问,他年过古稀却依旧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望着眼前已经长大成熟的周北。
“是。”周北点点头,看一眼怯生生的夏惟夕。
“别辜负她,婚礼的时候,我们可也要去给小丫头做主的。”周父欣慰地道。
夏惟夕在K市过着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无忧无虑生活,眨眼间半个寒假过去了。她并不知道远在Z市的父母,就在大年初五,已经以她为筹码,进行了一笔交易。
那天一早夏青河就将宗世勋迎进门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上一次他含蓄表达了对夏惟夕的喜爱之情,夏青河照单收着,并没往心里去。
可是这一次不同,宗世勋带了个手提箱来,一同带着的还有个密封的卷宗,夏青河顿时不明白他葫芦里这是想卖什么药。
宗世勋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叠交着,一瞬不瞬盯着老狐狸夏青河。
“我要夏惟夕。”
五个字,他说得简洁干脆,掷地有声。
夏青河立刻尴尬地看一眼坐在一旁的秋露:“这……夕夕已经准备和周北订婚了,这恐怕——”
“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夏先生,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夏惟夕,筹码是——”
他将手提箱打开来,那里面装的不是人民币更不是美金,而是金灿灿的黄金,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金条!
夏青河自诩家底殷实,然而再殷实也敌不过眼前这堆几欲晃瞎他眼睛的货真价实的金条!秋露更是欣喜若狂,她仿佛看到数不清的珠宝首饰和洋房,用这些金条能换多少栋豪宅?
她将从此衣食无忧再也不用担心大女儿能不能嫁给个好人家,女儿嫁谁都无所谓,反正她有的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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