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练,看见没有,这小子太狂了,你就在这里收拾他,这里要是被打垮了,我让我爸重建。”
陈滔见王东如此狂,冷笑道:“等你不用对这小子留手,尽量往死里弄,弄死了我负责。”
郭教练本来是准备换地方的,但是见到王东竟然如此狂,他便阴沉着脸说道:“小子,既然你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说完话,他对着王东勾了勾手。
王东却是没有动弹,而是开口道:“还是你先动手吧,如果我动手,你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啊啊啊,你找死。”
郭教练因为练的是硬气功,所以他的脾气并没有收敛,只是几句话,王东就把他给激怒了。
郭教练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以大欺小了。
他咆哮了一声,一个冲拳直接向着王东打了过去。
郭教练人很高,足足有两米左右,而且他因为修炼的是硬气功,所以身体看上去就是虎背熊腰的。
这一拳打出去,空气之中响起了呼啸声,竟然隐隐有种开山裂石之威。
“好。”
陈远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也见过不少高手出手,但是能够像郭教练这么犀利、果断而且还势大力沉的一拳,几乎很难看到。
这一拳,恐怕能打死一头牛了。
王东能承受住这一拳吗?
他觉得很难。
然后就在下一刻,陈远山的眼睛瞬间像是要瞪出来了,他不自觉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面的眼镜子,希望能够看仔细点。
因为他发现王东竟然站在那里,就伸出了一只手,用手掌握住了郭教练的拳头。
明明王东的掌只包裹住了郭教练的拳头的三分之一的位置,但是任凭郭教练如何用力,都没有办法把拳头从王东的手里抽回来。
陈远山的脸色变了。
至于陈滔,他见识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他在那里继续咆哮道:“郭教练,你做什么,你赶快给我把这小子打趴下啊。”
然而他并不知道,郭教练现在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倒不是因为他想把拳头从王东的手里抽回来,在用力的情况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是被吓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王东竟然举重若轻的抓住了他的拳头,而且还只控制了他拳头三分之一的位置,就把他的拳头给锁死了,这是什么样的手段。
他即便年轻的时候最巅峰的时候在国际佣兵界执行任务,也遇到了不少比他厉害的人,但是都没有谁能够像王东这样举重若轻的拿捏了自己。
王东是自己遇到了第一人。
甚至他想到了佣兵榜最靠前的那几位传说中的人物,王东会是其中之一吗?
他感觉凭借王东这简单的出手,他就能够判断王东的战斗力,王东的实力,绝对不会比那几位弱。
“师兄,我输了。”
郭教练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师兄,是习武之人对其他人的尊称,只要对方比自己强,习武之人都会叫师兄。
当然,也有人礼貌地称其他的习武之人,都是以师兄称。
“什么,郭教练,你是在开玩笑吗?”
陈滔哪里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本来以为郭教练能够轻易的镇压了王东,自己还在王东的面前各种叫嚣,但是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就是王东身前的一个小丑。
“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
郭教练沉声说了一句,又看向了王东。
王东在郭教练认输后,已经把对方的拳头松开了。
郭教练看了看自己手掌后背的指印,脸色又是狠狠一变。
他终于明白刚才王东是为何能够以小手掌包裹住自己的大拳头了,因为王东用的是指力。
这样的指力如果是用在木头上,绝对可以入木三分。
“好恐怖的指力。”
郭教练嘀咕了一声,对着王东拱手道:“不知道师兄怎么称呼?”
“我叫王东。”
对于郭教练,王东还是欣赏的。
对方的心术还是比较正的,不然的话,一身硬功夫修炼不到这个程度。
修武,其实和做其他事情一样,都是要修心的,如果心修不正,很难有大成就。
“哈哈,王师兄,不知道今晚是否有空,我想请你喝酒,向你请教武功。”
郭教练开口问道。
王东想了想,说道:“我先解决我和陈家的恩怨,等解决完了再说吧。”
“陈家主,你和王师兄有什么恩怨?”
郭教练忽然看向了陈远山,说道:“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给王师兄一个面子,你们的恩怨就到此为止,而且陈家主,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真想要对王师兄做什么,那么你绝对是在引火烧身,他不是你能对付的。”
这话根本不用郭教练多说。
陈远山明白,郭教练对付不了王东,那他手上就真的没有能够对付王东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王东还是很轻松地把郭教练打败了。
那只能够说,王东的战斗力,远远在郭教练之上,这让得陈远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郭教练,这事情我倒是想和王先生和解,就是不知王先生愿不愿意和解。”
陈远山见王东给郭教练面子,所以也准备利用一下郭教练,让对方在双方中间做个缓冲,有利于接下来的谈判。
“哦,这样啊?王师兄,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郭教练开口问道。
“陈家主,就我刚提的三人要求,只要你能做到,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王东并不是得礼不饶人的人。
“其他两件事情,我答应了,不过你说的那个瓷瓶,具体是什么瓷瓶?”
陈远山开口问道。
“一个赤红色的瓷瓶,前段时间在翡翠拍卖行的拍卖会上出现过,那瓷瓶上面有七个小人,其中一个小人,和我长得很相似。”
王东开口问道。
“你说那个瓷瓶?那个瓷瓶我有印象,当时我去了那场拍卖会。”
陈远山说道:“那天那场拍卖会因为有很重要的东西拍售,我们担心我们的身份泄露给我们带来麻烦,所以当时我们都是戴着面具的,最后那瓷瓶我没有得手,我也不知道是被谁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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