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平日里,我也得正经一些,男人都喜欢这一套!”
“我也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再不济也要像李无忧那样,不能继续在寝宫里混吃等死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氏还有待字闺中的公主,有几个前几年太小了,还没有许人,这两年正好长大了,得想办法让陛下纳了。
两姐妹算什么,弄她四个金花,她们俩那什么跟我比?”
想到这里,夏宁只觉得自己以前太愚蠢,早这么做,陛下还不天天来自己寝宫?
舞歇了。
夏红梅去放水沐浴了。
夏宁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结果还没说话,她就傻了。
夏鸢先人一步。
一看就是老手艺人了。
她愣住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陈皇后在寝宫内,急了,不住的给女儿使眼色,“去啊,伺候皇帝,多好的机会。”
夏鸢大着肚子,皇帝肯定不会动她的。
但是夏宁过不去心里那一关,这姐妹俩她恨透了,岂能在她们面前表现的下贱?
看着这姐妹俩那下贱的样子,她心里其实挺爽快的。
虽然这些,她也做过,可除了李无忧,没人看过。
这让她有一种莫名高人一等的感觉。
不多时,夏红梅来了,“陛下,不早了,该歇息了。”
陆源点点头,打了个收拾,“把大灯关了,只留夜灯就行了。”
陈皇后急忙起身,去关灯。
夜灯蒙蒙亮,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陆源此刻无比的放松。
当夏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机会了。
最可怜的是,她还得伺候三人,伺候完了后,还只能睡在床尾上给三人暖脚。
怎一个可怜委屈。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又亮了。
又忙不迭的伺候三人洗漱,好好的四妃,硬是成了小宫女。
陈皇后在旁边道:“你昨晚都在做什么呀,我让你去服侍皇帝,你怎么不去?”
“娘,我......我......”夏宁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多好的机会,你连我当年一成的本事都没有,实在是皇帝瞧不上我,要不然......”陈皇后说到后面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夏宁瞥了母亲一样,也是瞪大了眼睛。
母女俩的交谈没人知道,陆源也不在意,对于陈皇后这个便宜丈母娘,他全当她是宫女,就算死宫里,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陆源神清气爽离开寝宫,夏宁跟着要走,却被夏鸢给拉住。
夏宁想呼救,却被夏红梅一把捂住了嘴巴。
等陆源走远,两女关上了寝宫的门。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想杀我不成!”夏宁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紧张万分,“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可怀了龙子,你们要是敢动手,陛下饶不了你!”
“怀了就不能掉了?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不能生养?”夏红梅淡淡道。
“你,你敢!”夏宁色厉内荏道,却是没有半点底气,因为这姐妹俩真的敢。
“我告诉你,以后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以后来这边,你最好把眼里的仇恨给我收起来,要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你。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兴许会受惩罚,但是不一定会死。
还有,我能立功,只要立功,陛下肯定会再次宠幸我。
把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收起来。”
夏红梅道。
夏宁低着头,也没说话。
夏鸢则道:“姐姐,算了,到时候像个办法,把她弄死算了,一尸两命,肯定很有意思,到时候把尸体弄进医学院当大体老师,你觉得如何?”
夏宁听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森冷的杀意,她能感受到。
“可以,既然她骨头这么硬,那就慢慢把她浑身的骨头给敲碎了,我看她到时候还能硬气起来不。”夏红梅冷笑一声。
夏宁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姐姐,妹妹以后不敢了,以后姐姐们让妹妹往东,妹妹就绝对不往西走。”
夏鸢哈的一笑,“不硬气了?”
“我还以为你骨头多硬呢。”夏红梅摆摆手,“离开这里,记住我说的话,要么好好听话,要么死,我之所以留你到现在,是看在陛下的面上。
我要是拼了命要杀你,陛下也肯定不会杀了我,哪怕把我打入冷宫,我也有办法从冷宫出来,明白了吗?”
夏红梅不争不抢,不代表她没有这个实力。
她只是太在意陆源,也太了解陆源了,不愿意让他难做,仅此而已。
为什么不杀死夏霸天夫妇,只是为了折磨?
并不是如此。
只有杀了才能消弭心中的仇恨。
还是为了陆源。
夏宁爬起身,也不敢再多留,生怕这疯姐妹,真把自己给杀了。
......
而此时,万佛城。
金阳关失守的消息到底是传到了过来。
释长生脸色不好看,算上消息送到的日子,也就是说,秦军出兵第一时间就攻破了金阳关。
秦人这么厉害?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中越发的畏惧。
现在,他晚上入睡,那个声音越发的清楚,就像是在耳边叮咛一样。
“传教,拿什么传教?”释长生低声骂道:“打不过传的了教吗?还是说,直接认输,让天佛国融入大秦算了。
这样一来,天佛的百姓,文化,全都无障碍的融入了大秦,如此也算传教?”
说到这里,释长生突然就愣住了。
他猛地抬头,看着龙椅后面那个淡漠的佛。
佛像眼神冰冷。
释长生内心一片冰冷。
那个声音只是让自己传教,并没有说,以什么形式传教。
只要传教成功,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他迟疑了。
随即从案牍上拿起了一本书,那是一祖写的书。
这书并不面向全国,而是写给后世子孙的。
“天佛蜕脱于释门,总有一天,要正面跟释门对抗,和百家对抗!”
后世子孙的理解是正面冲突,辩论,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杀戮,如此才能激烈碰撞。
可现在,释长生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或许,一祖的意思,并不是战争,而是......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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